“啊……程晋山……慢儿……你是疯狗吗?”阴被他鼓鼓的阴撞得发红发疼,交合的汁在频中拍成白沫,越堆越多,项嘉里的世界晃成重影,吃力地发抗议。
谢谢你们的8000颗珠珠,谢谢对程晋山和项嘉的喜,非常谢。
像雌被雄标记,从里到外,彻底沾满他的味。
项嘉害羞地别过脸,被他撞得吃不消,主动提换个姿势。
程晋山皱着眉,张着嘴,着腰,往深狠狠了几,一脑儿去。
刚开荤的小狼狗髓知味,他发现这事儿比想象中还一万倍,完第二次,又对着她白的屁起来。
“当然是你。”程晋山响亮地在她脸上“吧唧”一,故作凶恶,“都了,你还想跑?”
在她的引导,程晋山渐渐学会掌控节奏,每到要时,就放慢速度,让紧致乎的肉给自己摩。
小太紧,吞得很吃力,每一截,她就上起伏着浅浅套十几,让充沛的黏彻底湿他。
程晋山脸上挂不住,赖在里面不肯来,盼着快儿度过不应期,好一雪前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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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的眉完全展开,绽放夺目的光彩,她趴在他,沙哑的声音带儿得意:“程晋山,恭喜你破成功。”
大概吃是男刻在基因里的本能,他又又咬,啃得她乳肉上全是红印。
放纵是罪恶的。
脚尖在他腰后划拉两,立刻被凶猛的攻势撞击得剧烈晃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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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标记了他。
程晋山投桃报李,翻将她扑倒,也温柔细致地了一回。
他的风格莽撞又凶悍,毫无技巧,全凭本能,却意外地搔到所有,令她快速状态,咬着手指呻起来。
程晋山专心地受着她。
“不?不?”程晋山一边问,一边弓着腰有些辛苦地吃她的脯。
小猫咪顺利榨第三波,一喝掉喜的。
故事没有结束,大概还要半个月吧。
项嘉忍不住笑起来,幸好没发声音,他什么都不知。
她紧紧夹着他的腰,那东西自始至终没有脱离。
项嘉却不在意时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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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凶狠掩盖自己的紧张:“一回生二回熟,等我适应,有的是你受不了的时候!”
连了五六回,直到程晋山的腹肌拍打得发疼,两颗饱满的袋空,再也提不起一儿力气,项嘉也困得睛都睁不开,他才搂着她消停来。
他把床震得“咣当咣当”响,扯开嗓叫:“!妈的!死老了!什么?你说你受不了了?媳妇儿,再忍忍,老还早着呢!”
她无法理解他奇奇怪怪的自尊心,脸红了红,低声吐槽:“谁……谁是你媳妇儿?”
项嘉旱了很久,这会儿也舒服得要命。
的发卷嘴里,几就要用手指拈来。
“明天继续。”他打了个哈欠,和她面对面躺着,四肢交缠梦乡。
他躺在她后,一边玩,一边搂着腰,从后面去。
她从中恢复过来,半睁着湿漉漉的睛,扭和他接吻,接着像蛇一样,凑在他发密的间,伸给他。
阴深并不,所带来的,多是心理上的满足。
她觉得他这副厉荏的样好可,弯腰重新亲他,抓着火的肉棒往里。
她合地翘着屁,里不断稀稀拉拉的,和透明的混在一起,越看越刺激。
所有的负面绪暂时逃离,项嘉觉得此刻的环境格外安全,少年格外顺,顺从地抬双。
程晋山好胜心上来,抬一条架在肩膀,更深更狠地去。
到底是血气方刚的年龄,没过几分钟,程晋山就扯掉罩,翻把项嘉压在底。
一语成谶,刚刚全坐去,还没来得及记录这一里程碑的时刻,项嘉便觉的异剧烈鼓胀。
将人到床板,看她说不来太风浪的话,程晋山打算自力更生。
他的睛亮得摄人,啃她脸颊的动作也用了些力,恶狠狠:“张开,老死你!”
她得隐忍,实在受不了才低低叫两声,远远达不到隔邻居的叫床准。
现在,他完完全全成为她的所有。
放纵是幸福的。
肌肤相亲时带来的温、拓开紧窄通时烈的挤压、蹭过奇妙之时针刺电击一样的酸麻、乎乎的浸泡时回到母一样的舒适……
有儿腥,有儿苦,她抬看着他快乐到失神的睛,一滴不剩地咽了去。
整整一夜,两个人都没怎么睡觉。
项嘉震惊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