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第一恩客,他来找我了。
这是妈妈规矩的,我的份只允许我陪一定有钱有势的客人。
他把我卖了。
我在二十四岁还清了父亲的债,并从此以后与他断绝关系,我的妈妈一直失踪。我并不可怜她,路是她自己选的,丈夫是她自己挑的,她想要个外国老公。就得承担慕虚荣的后果。
从十七岁,到二十三岁,我接过不少有钱有势,但更多的是暴发的客人。他们丑陋而恶心,他们最喜叫我小洋妞,以满足他们外国妞的变态心理。
那年,我爸爸三十五岁,我妈妈,十七岁。
在一次我酒后驾车时初遇。
那天,我记得我正在跟吴江聊天。
二十三岁以后,我其实是老了,在这一行里,竟争力太大了。我需要找一个稳定的长期的金主,让他包养我,让我继续享受。
呵呵……
暴发!
一个肮脏的满脸胡的臭外国佬!
纵是我已在江湖多年,看透了人世间的灯红酒绿,我对他,仍然一如最初的觉……
再后来,他把我妈妈卖了,卖去当□,我幸运的被外公外婆收养着。一直到两位老人死后,被接到了爸爸边。
呵――
他是我的追求
我憎恨,厌恶他。
女人,总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印象深刻,且怀有复杂的。
妈妈的家境曾经不错,一直倒贴着,在我生后短短几年就输光了。
吴江,他是个警官,我的这种份和警察是经常打交的。我们认识有两年了。
我开始了半隐居的生活,当然,我的价也更了,因为我接客很少了,慕名而来的贱男们,自然更多,的价格,也更多了――
否则,我一夜也就赚十万块左右。
曾经我厌恶的血统,却是我今后赚钱的最重要的资本。
二十六岁那年,我想我永远也记得这一天。
可是,我需要很多钱啊,我的爸爸是个英国人,曾经妈妈天真地以为,但凡是个外国人就是有钱的,却不知他在自己的国家也就是个很普通的平民。
我从不承认我混血儿的份,却不曾想过,我的恩客们最的就是我那双浅蓝的珠,因为异样的神秘。
二十六岁的我,已经快要脱离那个肮脏的世界了。其实我一直很想要尽早地脱离,无奈会所并不放人。在他们还没有压榨我最后一丝价值又或者还没有得起合适价钱的男人前,我是走不了的。
二十四岁后,我选择为自己赎,可是妈妈说,我现在还不能走,在一任第一名还没被选来时。
我赚到了足够我半养老的钱,只要我不要太恐怖的花钱。
后来的时间,一无是除了是外国人份的爸爸上了赌博,他原本在自己国家就喜赌,是赌输了全家产逃到中国来的。
我是天生的冷血,我从来不喜笑,但我又是天生的笑,嘴角浅浅地勾起,神儿轻轻一瞟,恩客们都说我是迷人的女王。
来到了中国后,却很是吃香,玩了不少的中国女人。我的妈妈也是其中之一,她还是凭着自己丽的外貌打败了那些敌才让我爸爸勉娶她的。
再以后,我从来没有赚到过那样的价了,除非是特别迷恋我的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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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