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原本住着一个人的心,还能住第二个,第三个……
“朵朵,不妨告诉你,有我和香川在这,你就是拜了堂,也不了房,得了房,也上不了喜床!”
“你……”
原来她是这样淫-不贞的女人么――
挑起黑的眉,“什么有一?有一什么?”
哼了一声,转过脸去。
不知为什么,原本只是赌气的心理,可是真的说这句话,她竟然有了一种解脱的觉,好像是心憋闷许久的一件事,忽然想通了,理顺了。
一青丝终于全挽起,凤髻挽,步摇与金簪错落有致,苏晃动迷人。
妇人中赞着,不住地念叨着吉庆话儿。
她咬咬嘴,无语了。
寒烟重复着,有丝不解。
“一梳夫妻相敬如宾……二梳家中多多福……三梳百年家业兴旺……”
大红的广袖对襟金缎袄衣,连看不见的衬里都是用江南织造最富盛名的月白雪纱制成,是同样大红的曳地裙裳,金丝银线,行走间步步生花。
半晌,他才反应过来,蜜的肌肤上乍现可疑的红晕,结结巴巴:“你、你刚才、说了什么……”
忽然想起了什么,朵澜急急:“那真正的赵裁,你把人家咋了?”
从未有过如此艳的妆容,艳丽的脸上更是楚楚动人,额间一片花钿,衬着光没有碎发的额,新妇的姿容叫人移不开。
“噗嗤!”
男人笑得志在必得,一儿也没有玩笑的意思。
寒烟大所料,又惊又喜的表就像个孩,尤其是在这窄小的空间里,他早就得不行,两行汗正顺着鬓角淌来,令他好不狼狈。
这边,满腹惆怅的男人阴沉着脸,像是没有注意到,钟的女到底说了什么。
她吓坏了,脸比刚才还要惨白。
“这新娘的发可真好,又黑又亮!”
朵澜的心一紧,还未说话,就被他抵住,送云霄。
“有一吧,除了你特别鲁的时候。”
一柄小巧的象牙梳穿梭在乌发之中,梳上作为装饰的一颗猫儿石,随着梳理的动作,在有小孩儿胳膊细的大红喜烛的映照,熠熠生辉。
叶朵澜小小地哆嗦了一,不只是寒烟,还有香川、第五鹤、不嗔……
☆、039
寒烟撇嘴,一副不甚在意的样,“我叫他先睡一个时辰,一会儿再来……”
她忍不住笑来,继而哈哈大笑,止不住,只好用手捂住自己的嘴。
为叶朵澜梳的,是黎倩特意请来的“十全”妈妈――说是请这样生活满的阿妈梳洗,是会沾染上好福气的。
朵澜要气晕了,刚要捶打她,无奈扯动了贴合的□,一阵扩散的疼叫她止住动作,改为用神怒视着他。
忍住一狼狈,寒烟了把汗,嘟囔:“哭了笑,笑了哭,死女人嘴巴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