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面对此此景我没有刚刚醉酒时那种“这男人看上去异常秀可餐,他!”的雄心壮志,只是哭无泪地叹着:“我哥今晚是真的很想让我上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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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听得我差脱而喊:“我们是兄妹啊哥哥!打断骨连着筋的同父同母的亲兄妹啊!这是乱啊!”然后一想到他要是真在乎这个,白天就不会行把我拖回来让我上他。
一想到过往曾经无数被我哥一脸真诚骗了的经历,我无论如何都不相信他今晚会跟我字面意义的睡觉。可就算知他图谋不轨,我也没什么办法。
一日怕我哥,终怕我哥。就跟你无论长多大,听见你妈生气喊你屋怎么又跟个狗窝一样,你还是会小时候一样任由你妈骂着,哪怕你仅仅只是被没有叠。
“快!别我扇你。”
“摸我。”
对此,就算我没看见他脸上的表――我怕看见我哥没穿衣服的上半,一直在看地板。也能觉到现在他的脸上已经是失望到愤怒的来回转换。
“有什么不好?”
我哥可能以为我毕竟是个alpha,还是个喝醉后很有可能酒后乱的alpha。当没想到自己把氛围好,还把衣服脱了,也没看见我如狼似虎地扑上去。
回想起白天的种种,我甚至怀疑就算说不,也会被他直接扒了摁到床上,然后用自己的勾引我的鸡儿立,被迫再次睡了亲哥。
我:?
“既然今晚不,那就睡吧。”
睡觉这个词是个很简单,也足够让人浮想联翩的词。至少任何一个心健全的成年alpha听到有Omega要跟自己睡觉,会真的以为对方仅仅只是想在你边盖着被闭睛睡觉。更何况我哥这个人有不少为达目的,偷换概念的先例。
这种非常有可能成为现实的猜想让我彻底清醒过来,醉意全无。比起醉醺醺胡言乱语,现在保卫自己的贞才更为重要!
还生怕我再差错,十分贴心地提醒我――
面对我的无所作为,我哥异常生气,咬牙切齿对我说:
果然就像我想的那样,我哥刚一屋就把自己上衣扣全解开了。他没开屋里的大灯,只打开了床那盏年久远的老式台灯。昏黄灯光散落在他上,平添的暧昧不止一半。
起语气虚弱地回,然后就发现居临看着我的他竟然一脸理所当然,就好像我俩的份说这种话再正常不过。
妹妹(叹气):仅有的经历都是跟亲哥,我好可怜
哥哥(生气):我可是很贵的!
也许是看我宁死不屈的模样过于可怜,我哥最终还是放了我一把,没狠心到深夜还要给我补课。就在我松了一气刚准备起,就发现他脸上的笑本没有消失。
虽然我知自己一个alpha说这种话就跟讲笑话一样,也知刚刚还借着酒劲儿对亲哥上其手的自己,如今说这种话实在没什么说服力。但就算是为了一个alpha的尊严也不能轻易就范,一个alpha仅有的两次经验都是被Omega迫的,这可比这辈只睡过亲哥还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