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了脖颈上粉疤痕,增生的痕迹在几次手术已经消退了很多,铠几乎是颤抖的想要去摸,哽咽的声音全压在咙里。
迟迟没有被搂住的守约更生气了,他心底也生一丝委屈来,睡在自己边难就没有一丝动作,明明之前还不是那样熟练的抱怀里,现在装什么。
“守约,对不起……对不起……守约……”alpha低哑的声线在黑夜里格外清晰,守约忍不住的靠在铠的怀里,熟悉的气息包裹住他,久违的守约生一怀念的味。
“阿铠,你知了什么……”对于撕开自己伤疤这件事守约已经很熟练了,他也说不清自己是放了还是麻木了,总之这就是一场可怜的悲剧。
他恰好发期到了,恰好他的alpha被迫离开,恰好一个歹徒闯,恰好他受尽折磨却没有死去。
以前守约想不通,为什么这一切要发生在自己上呢?他小心翼翼的生活着,安安心心的维持自己的,对朋友对人他都真心付,却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人会拒绝自己彻底标记的想法。
他那段时间濒临崩溃,想要自杀却又没有勇气,无数心理医生来来往往都只能给无力的摇,最后还是李白通过诸葛亮的线请来了庄先生,在梦境里,守约无数次想要改变结局。
然而一次次死局,最后一次守约选择杀死梦里的自己,杀死那个过去的自己,走了梦境。
平淡的语气好像经历这一切的不是自己一样,守约却觉到肩膀的布料湿了 明明是大的躯却依赖在一个瘦弱的omega上,铠想要弥补却发现自己无能为力,甚至他还要来打扰守约吗?
“这不是你的错,阿铠……”守约心中升起一种奇异的觉,明明伤痛是自己为什么铠却如此悲伤呢?守约又想了想,大概是一个人到了极,一切痛苦都同受了吧,就像现在看到铠深夜守在楼他还是到心疼。
也许这一次才是两颗心真正的久别重逢。
守约被生钟叫醒的时候,铠已经不在边,边残留的度又明晃晃的昭示昨晚并非臆想。
铠笨拙的纵米糊机,材料是守约昨晚上就泡好的,自动预约,然而铠没用过,打开的时候差使用蛮力。盘里可怜兮兮的躺着一颗煎,被切成奇怪的形状,守约辨认半天才依稀认是一颗心。
而铠自己的盘里,表面光鲜亮丽,实则翻面黑糊糊的煎足足躺了三个,还有一些边角料,守约忍不住笑了,傻乎乎的。
守约拿过抑制环,他的特殊,不能被外界的信息素多刺激,所以门都会着,铠看着粉的疤痕被掩盖,枫糖浆的甜蜜也被密封罐里,心底突然泛起一阵异样的甜蜜,昨晚上他看到了守约的。
甜蜜满足的生活在两人之间展开,很自然的那晚以后铠就住了守约的公寓,小衣柜里挤几件昂贵的定制西装,衣架上也挂上版型很好的大衣。
铠也满足这种生活,直到那一天,守约迟迟没有等到班来吃饭的铠,他打电话给秘书却只得到语焉不详的几句。
特制的房间里地面墙都是装材质,可以最大程度的卸掉alpha的力,尽量让他们不要在易期伤害到自己,铠没想到自己的易期会来的这么突然,只能紧急联系远在欧洲总的娜接手这边的工作就急急忙忙的把自己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