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初夏戳戳他的肌,满不在乎:“无所谓呀,传得越厉害才越好嘛,这样才没人把我绑了去找你换钱什么的。”
看着逗着儿的初夏一脸幸福,骆苍止也不免受到染,只是想到又要回到缅甸,不免语气里带了些惆怅。
“其实我去找你时,就想明白了很多事。人的一生太短暂了,死法又千奇百怪,生命本就无法自我掌控。来一场地震,来一场海啸,人就没了,又或者前一秒还笑着,一秒心就停止了,所以现在我只想着过好每分每秒,因为不知明天还有没有,也不知明天是什么样。我知也许会有人说我不分好歹,甚至是连基本的德是非观念都没有,可是我只是一个女人,一个男人再坏,只要对一个女人好,她就不得他到底有多坏。”
“有了孩,我就更加不想再过这种生活了。初夏,可是我有儿没办法了,这一行走去,就不能回。”
砸完了,果然心里舒服多了,拍拍手,乔初夏挪着步靠过去,偎依着骆苍止的膛,小手也绕上他的颈,温温柔柔开撒:“你心不心疼呀?”
听她这么一说,骆苍止叹气,将她搂紧一些,无奈:“你受了很多委屈,我知,不过还要再忍忍。如果现在你留来,最终会害了你和孩。”
见他这么说,乔初夏笑得更开心,咬唇笑:“不会啦,有你在我怎么会受伤?”
两个人的孩诞生在初冬季节,八斤八两的男孩儿,五官长得很是致,珠儿并不是全然的蓝,只是在灯光会显一抹幽蓝。
给宝宝喂完
“我有时候忙就睡在这边,后面有张床,虽然比不上卧室的舒服,但是嘿嘿,我等不及了……”
骆苍止也沉默不语,只是低将吻落在她唇上,半晌才抬起,将她耳边的碎发拢好,很是郁闷地抱怨:“喂,老婆,我什么时候才能大大方方在人前抱你亲你啊,搞得我像是抛弃妻似的。手们私都在传,说我本不老婆孩,传去很丢人的,好歹我也着一大堆人啊。”
“喂,你带我什么去?”
“所以当年你妈妈才会带着你独自生活在莫斯科,其实,我多多少少也能理解她的境遇。不过有一不同,我会好好对我的孩,不求大富大贵,只求一生平安。”
乔初夏有些慌,从骆苍止上传来的灼温度令她有些害怕,毕竟上次见面还是三个多月前。
男人的声音有些急,呼也不稳了,送到嘴边的肉,怎么能不吃?!
骆苍止依旧在浅笑,笑意直达眉梢底,伸手轻轻掐住她终于胖起来一些的脸颊,无奈:“我心疼你呀,了飞机就来这里给我‘大扫除’,看什么不顺就说,什么自己亲自动手啊,割到手怎么办?”
她的样彻底令骆苍止失笑,难得见面,索不再跟她讨论这些,用力将她抱在怀里,他朝议事厅后面走去。
喜的那几样,她可是一样都没碰。
她边说,还故意踮脚在他耳边了气,手也着他颈后的肤轻轻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