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少,这女人怎么办?”
她的双手抵在他前,死命地控制着两个人之间危险的暧昧距离,脑里乱作一团。
不等这男人搭理她,乔初夏只觉得前一花,双手一麻,已经被一个警卫用力反剪到背后。
“是嘛?确实得好好验一验。”
急之中,乔初夏拼尽全力喊了一嗓,喊来之后,嗓儿发,两个耳朵里都是轰隆隆的,自己都不知哪来的急智。
踉跄几步,乔初夏被推搡着拥到执枪男人的面前,她仰起,此时的阳光还有些刺,可她分明看清楚了,这男人耳垂与腮边连接的地方,有一小块淡的疤痕。
“双手放在脑后,慢慢站起来,从桌后面走来!”
“初夏,怎么样,我刚从国外回来,今天算不算惊喜?这里找人重新装修过,以后你想避暑,就跟底人说一声,静怡轩里没有霉气还凉快……”
顿时如五雷轰,脑中银瓶乍般,乔初夏恨恨瞪着这男人。
“把她带到静怡轩里间儿,我上过去。”
说完,男人手指飞快,几个动作,手中那把小巧的手枪就被大卸八块,零件噼里啪啦地跌落在地上。
边的梁逸刚要起,已经被边的两个壮硕男人一边一个地给住,他的脸跟着一变了。
就算再少不更事,他此刻也明白过来,自己和乔初夏这是被人给“阴”了!
06、○三有人像痰,无关痛;有人像癌,殃及命(2)
程斐却不为所动,仍是虚虚地拢着乔初夏的腰,凑近她的耳后轻声:“是不是看见我脸上的疤,这才想起来我是谁,嗯?这可是你当初的狠手呢,我一直没除疤,就是因为舍不得啊。”
底人不明所以,只好低声请示。
“程斐!你这个畜生!别碰我!”
她忽然说不去,
乔初夏懵住了,这架势太大,她一时反应不过来。其实不止是她反应不上来,在场的一百多个人谁也没反应上来。
她略一挣扎,那人手倒是丝毫不留,两个手腕上凸起的骨顿时钻心地疼起来。
乔初夏昂着,看向上的殿天花,就在脖发僵的时候,厚重的木门被从外面推开了。
说完,她匆匆低,角飞逝过一抹痛意来。原来是他故意找人拿走自己的包,玩上这么一。
“先、先生!这不是我的,我也不知它为什么在我的包里,不过,上面一定没有我的指纹!”
“你混!程斐,我告诉你,你别想再……”
他的话,因为乔初夏的猛转而不得不顿住。
一双大手,从后搂住她的细腰,一绵长的气立即呼上来。
“我明白了,枪不是我的,不信你可以找个地方验一验。”
一掀,眸刚巧对上他戏谑狂妄的神,乔初夏怒不可遏。
一把甩开男人的手,乔初夏的脸惨白如死灰,因为愤怒,她的嘴唇不断颤抖着。
原来是他,他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