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去嘴角的湿痕,顺势推倒她去吻她的嘴,尖熟门熟路地缠绕上她的,在她的腔里模糊声:“我了晚自习就过来了……”
其实几个月前,梁逸确实是因为生乔初夏的气,才勾搭了这个叫“田羽”的同班女生,带她去了几次朋友的酒吧。不过,每每到了关键时候,他看着脱光了的田羽都提不起“”致来,索把她甩给了一个哥们。
他慢慢绽个志得意满的笑颜来,真是个漂亮的孩,眉目清秀,一双生得极好,梢有些上挑,活脱脱一副风相儿。
将颅抬起来,唇角湿漉漉,上面还粘着一丝晶亮的银线,缓缓被拉长,那一端隐隐牵在她的隐秘之。
乔初夏抿紧嘴唇,脸凝重,话语里已经带了颤音,前的少年看起来温良无害,其实骨里是多么可怕的小恶,残忍又暴!
没想到,这田羽不知是傻到忘了吃药避孕,还是想凭着肚里有肉能捞到什么便宜,总之,她居然怀孕了。
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梁逸在脱衣服,动作飞快,还没过十八岁生日,可却长了一副早熟的。
“梁逸,我真想去告你!你害了我一个还不够,你还……”
乔初夏似乎被雷劈到一样,每次从梁逸嘴里听到“老师”两个字,她都觉得异常恶心,满心肮脏,这种充满了敬意和尊重的称谓恰恰是她人生最大的污,无论如何也洗刷不清。
“咝!”
乔初夏没料到他会这样,疼得眯起,他哼了一声,放开她,翻过,伸长手臂,“啪”一声亮了床灯。
床的电表上显示,已经是周四晚上十了,他倒没说谎,从时间上,确实是一放学就过来了。
“乔老师,这只是我给你的一个小小的教训,你记着,我能给你什么,就能拿走什么。咱们脆摊开说吧,英语组里那个男老师我看他很不了,你还和他一起在教工堂吃
梁逸牵着嘴角,说笑话一般,手微微施力,着乔初夏纤细的手腕,那上面凸起的螺狮骨咯得他心烦,猛地一甩手,她重又跌回床上。
闻言,男孩儿并不急着回答,中一抹寒光飞逝,洁白整齐的牙齿轻轻一扣,叼住她尖用力一咬。
尽是属于自己的气味,但是这种事也够令人难堪和抗拒的了,乔初夏无措地伸手,去推那靠过来的年轻,听清他的话,不禁轻皱了眉,质问:“梁逸,你什么那么缺德?”
叫梁逸的男孩儿轻蔑地瞥了她一,扣住她手腕,将她从床单里拖来半截,似笑非笑:“你这是在吃醋吧,乔老师?”
“告我?你倒是告啊,你可以告我/奸,也可以告我诱拐未成年女,随你去告。法院在哪你知不,不知明天早上我送你过去。”
不想再和她多纠缠,可一对上乔初夏愤懑的目光,梁逸又鬼使神差地补了一句:“孩又不是我的,只是我一个发小的,当初觉得她净的,就上了,没用套。再说了,人家你我愿的,关我什么事儿?!”
“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