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当当的,被挤了来,相连光粼粼。
倒挂的心脏已复位,逆的血也开始正常运行,可江初却两放空,颅一片空白,只听见耳边飘过一段BGM:那些为所付的代价,是永远都难忘的啊……
这就是人生的痛?他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有被人破菊的一天,还是被凌空破!
简直荒谬!这是恶梦吧?
可烈的痛又让他不得不面对现实。
这一刻映瞳孔的不是覃最的脸,而是“男友力“三个大字!覃最的形象突然大起来,不是因为十公分的客观差距,而是因为这个“孔武有力“的抱姿。
覃最托着他的屁往上抬 ,让他小幅度地升又落,有节奏有规律地在肉棒上。求终于得到满足,他脸上惬意得很,上却没有一是不的,每一块肌肉都绷紧,每一经脉都暴凸。
“怎么样?看你还往哪躲?”覃最着气问他。
“好,好大……你轻!” 江初皱着眉紧了紧搂在覃最脖上的手。
“嗯,有时候我也很困扰。” 覃最无奈地摇摇,猛地来一记重击。
江初咬着唇,给了他一个“你是不是找死”的神。
“唔……好,早该这么你了!哥,想叫就叫来,叫一两声也好嘛……”
“!”
在重力加持,里阻力全无,非常顺畅。肉交合带来的官刺激不是平常靠外力摩所能得到的,这是覃最第一次真正验被包裹被吞吐的快,他脸上毫不掩饰地饥渴难耐的表,断断续续蹦“唔”、“嗯”、“啊”等一系列叹词,让江初有种错觉,被的是覃最――这他妈的狗崽竟然还叫得那么起劲!
与此同时,江初又有沾沾自喜:这又拽又玻璃心的破小孩能对自己如此执着、如此迷恋、如此疯狂――他心底某个角落的一方空缺,在这一刻被填满了:我的和心能且只能容纳你。
大开大合的啪啪声逐渐乱了节拍,变成毫无章法的,覃最在他耳边忘地叫着“哥”,用力掰着他的,将整肉棒埋里面,往深细细密密地钻,想要探到更深……可,是没忍住,没多久就了,他激动得浑颤抖,手足痉挛,一时间脚步虚浮,踉跄了两步,幸好及时把江初抵到墙上借力,才不至于翻车。
一接一的涌而,江初刚觉也被填满,随即背后一凉,一空,“啵”的一声,稠的便从松的淌,吧嗒吧嗒往地上掉。
覃最把江初放来,夹在墙和自己的中间,意犹未尽地去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