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这真不是她的错呀。
“小舅你别急,这事你不用问你,问你夫我就行了。我和你呀是早就私定终了,等见过了岳母岳父就直接可以办喜酒了。到明年,老人家就等着抱孙吧。
那茶叶忍不住拉茶末衣袖。
“你绝绝义,你无无义,你冷血动,我看错你了。你看看,这都是为你受的伤,你看清楚了。我差就死了,你知不知?老动手术的时候两次心都停了,都是为了你!我脾脏都没了,脸也破相你。你不要我,就没人要我了。”他大呼小叫,脱了衣服脱,绪激动。
“才不让你称心如意,我活一百年,缠死你一辈。”恨恨说着,他开始穿衣。
董卿气的膛起起伏伏,压着怒火,他把发一甩。
茶末真不知该怎么说。
“我又没叫你们过来搞事,说起来,你们要不来,指不定还没那事呢。”茶末慢吞吞说。
茶末眨眨,巴巴吐一句。
“你看,我都破相了。你难就没表示?”
董卿还是很委屈。
那董卿咧着嘴着气嘿嘿一笑,得意洋洋说。
董卿气呼呼裹着大衣,委屈的瞪着茶末。
唉,真是冤孽,冤孽。
他是看来了,这两个男人都和自己有说不清不明的暧昧,可这一男两女算什么事?还有到底谁要娶?又到底喜哪一个?
抬起,她叹气。
“你嘛这样,要注意。”
没有了衣服,那一条条手术的疤痕就都来。腹,,手臂,大乃至脚背上都有,长长短短,大大小小。因为是爆炸伤,所以还有灼伤,在背上红红的好几块。
这些伤如此目惊心,茶末看了不能不动容,呼都急促起来。
“要不要,冻死了事。”茶末翻个白,急急说。
可……可他真受了很多苦。
说着,这公哥就脱起衣服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指着左边脸颊上一条大蜈蚣似的疤痕给她看。
其实从门的时候她就应该有所察觉到才是,相比于陈立阳的穿,董卿穿的更多更臃。而且即便穿那么多衣服,在房间里他还开这么的空调,足见的虚弱。
“病死了才好,你称心如意。”
“好了,你穿上衣服吧。现在很严重,别又添病。”
他是没好透就赶着过来了。
她有想到他们会受伤,但真没想到竟然会这么严重。
“可也是为了你。”
“喂,你别这样呀。”茶末急忙摆手。
“又不是我的。”
茶末低。
幸好屋里空调开的很,所以他脱得只剩一条也不会冻着。
“好你个没良心的。可不止这些呢,你看,都给你看。”
茶末瞪他一,拿起一件衣服递过去,他那还闹别扭,别开哼一声。
那陈立阳把空调又调了几度,帮着他穿衣服。董卿憋着一气脱衣服,没好透的伤拉扯着的不知疼,这回穿衣服了,那气早了,疼的他呲牙咧嘴。
一听这话,董卿急忙一把扯过衣服。
穿着站了一会,董卿就咳嗽几声。旁边陈立阳急忙把大衣给他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