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砸得不够疼是吗?”夏奏挪到了我边,一边假装巡视现场安保状况,一边偷着问我一句。他这么一问,我额上的伤疤好像哈利波特见到伏地,隐隐作痛,我一边抚着伤疤,一边摇。
海静展与项澄音一起过来敬酒,夏奏瞟了项澄音一,转走了。他们两个奸商今天穿得格外得,虽是一华贵的绫罗绸缎,但颜低调不张扬,一些饰也很讲究,看不有任何暴发的影。
项澄音果然沉了脸,拳都握紧了,他家世的败落和心里的傲气交织着,总是在自卑和自负间走来走去。他大量敛财,是为了弥补项府灭门、家中落的心灵创伤,然而看见我如此多的“丈夫”,心中难免愤懑,心灵最深的自卑又给勾了起来。极必反,此时的他,散发着一种极度的傲,得笔直,巴微微抬起,冷冷地看着我。
“留!你留来就是了。”我最怕见项澄音这个样,毕竟心里愧对他,若不是因为我在项府住了一晚,兰帛也不会带着杀手将他全家残忍杀害。
“不是这样的……”我的气势一给压了去,慌忙赔着笑脸,走向项澄音的时候还故意踩了一海静展的脚,他吃痛,退开一步。我讨好地拉了拉项澄音的袖,嘿嘿笑着,“我失忆了不是?他们是谁我都记不起来了。你问实瑾,我回这些天来,可有叫他们来侍寝没有?”
宴会尾声,照礼仪,在宴会最后要放二
他中骤然一喜,扯住我的袖,“此话当真?!”
海静展戏谑地望着面二十几个貌男,故意提音调说给项澄音听:“原以为公主喜往项老板店里跑,是因为边尽是些庸脂俗粉,今日一见,是海某低估了,公主在中亦是艳福不浅,为首的驸爷更是国天香,海某男儿之,都忍不住看直了。”
项澄音晚上要陪我过夜,那么夏奏……我四张望着,忽然瞅见夏奏的手急急分开众人,给了他一张纸,夏奏看了之后明显吃了一惊,然而又看看左右,确定没人注意到纸上容后,就把纸还给他手,让那人赶紧退。
项澄音中忽然浮起一丝沮丧,冷哼一声,自嘲地摇摇。
项澄音的肩膀松懈来,气势也没有刚才那么骇然了。他恢复了一贯的状态,与我说了会儿话,就把我拉到一边,“今晚,我留来陪你可好?”
“我若骗你天打雷劈。”我还是那句毒誓,当然,老天爷兄,这回天打雷劈的对象还是项澄音哦。
项澄音脸大好,只是与海静展回座位的那一路都在斗嘴。
舒实瑾站在我边,为我解释:“公主一回就吩咐微臣遣散他们,是微臣顾及吾皇的圣意和夫婿们背后的家族势力,才斗胆劝公主留着他们。”
“哈?”我没想到他会忽然提这个要求,一时都结巴了,他不不要紧么?这这这……
夏奏在原地站了许久,好像在想什么,忽然抬看我,我急忙胡乱移开目光,再偷看他时,他已经走远了。看样他好像有事要办,今晚应该不会来了。不过他忽然抬看我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