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的惊讶和不习惯,到现在就十分淡定了,对项澄音也是客客气气的,没有丝毫的敌意。
要不怎么说舒实瑾为人谦和,而且很是识分寸呢,就连夏奏都不怎么吃他的醋。
“我真的气死了卫若昭的恩师?”我一边啃鸡tui一边问。
舒实瑾想了一会儿,艰难地开kou:“我虽未见若昭恩师临终之时,但……恐怕是这样。那时公主跟现在一般不愿意学习政事,经常逃学或者装病不上课。”
“正常得很,我年幼时亦不ai背书论史,教书先生一来,我就浑shenyang的难受。”项澄音耸耸肩,纨绔弟zi不学无术,还一脸得瑟。(你不也一样?)
“上一位帝师年事已gao,怕是受不起公主如此轻视。况且吾皇对二位公主的课业很是关心,经常过问,时不时chu些题目让二位公主思考破解之dao。”舒实瑾温和地笑着解释。
我无所谓地笑笑,忽然一惊,不知谁的手摸上了我的大tui,搭在那里,掌心炙re。我左右看看,只见项澄音右手拿着筷zi,左手垂在桌xia,正是那罪恶之手的主人。
这小zi也太随便了,夏奏一走他就这么轻薄我,嗷嗷嗷!我移开tui,他收回手,总算安静xia来。可没一会儿,罪恶之手又摸上了我的屁gu。ca!liu氓!我怒瞪向他,他刚好偏tou看着我,我一愣,哇,项澄音细看之xia也蛮帅的啊,而且帅得有dian痞。
我收回花痴的目光,默默吃饭。
桌上的菜都被我们吃得差不多的时候,我知dao自己喝卫若昭对决之时已经到了。我仿佛听见了战鼓咚咚咚敲响的声音,站起来一脚踏上椅zi,一拍桌zi,大吼一声:“小二!!来两斤二锅tou!!”
外边的小二屁gunniaoliu地jin来,“呃……姑娘这是要……什么?”
项澄音拉着我坐xia,“来一壶你们这里最好的女儿红。”
我灰溜溜坐着,缩着shenzi。好不容易叫壶酒,都叫得这么吊丝。你听听人家叫的,上等女儿红,那就相当于我们那里的拉菲putao酒。二锅tou怎么了?人家实打实的,实惠,一瓶gan1xia去,醒来已经是明天。
小二端上一壶女儿红,我给项澄音倒了一杯,其余都打算让那个叫什么海静展的喝xia去。
在项澄音玩味的目光、舒实瑾鼓励的目光xia,我豪气地拉开包厢的门,大步朝海静展所在的包厢走去,每走一步,都觉得台xia有千万观众huan呼着我的名字,叫嚣着让我灌醉颇有几分姿se的海静展,由她们拖xia去先OOXX几十遍再说。
“哗啦”,我开了门就看见他们的桌上已经摆了一壶女儿红,卫若昭正端着酒要敬,而海静展已经举杯了。哇呀呀,太奸诈了,趁我还没吃完饭就抢先一步想bi1着海静展喝酒。我一步上前拍了一xia桌zi,指着卫若昭gaoting的鼻梁dao:“呔!什么事都讲究个公平,更何况我还是个女的,你怎么可以抢先敬酒?”
卫若昭放xia酒杯,比了个“请”的手势。我才看见,海静展杯中装的只是清shui。
项澄音和舒实瑾此时都走了jin来,在空位上坐了看着我们。
“海老板!”我壮怀激烈地把酒杯一送,“相见就是有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