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第一次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倒是把我这个纸老虎给震慑住了,但……谁说纸老虎不是老虎?真希望长公主现在就从外面闯来,我们俩站在一起让舒实瑾选
“你不是说我跟以前的公主不一样么?你还这么喜吗?”我讨厌他把我当成那个什么长公主,我是诸葛满分,不是代替品,“如果我跟以前那个公主本不是同一个人,你更喜哪一个?”
舒实瑾的嗓音恢复了正常,“公主庄和贤宜,外兼修,微臣同百姓一样,对公主之心……”
我气愤地推了他一,行拉过他的手当枕,伸手抱住他的腰。他好像死了一样,连呼都没了,过了一会儿,他忽然抬手环着我,用比平时低沉很多的嗓音唤了我一句:“公主……”我不理他,他的心忽然加快了,我都能听见扑通扑通的声音,只听他的声音带了些犹豫和挣扎——“漾漾……”
我的领被他毫不留地扯开,一路开到肚脐,他一边吻我,一边轻柔地抚摸着我的腰侧,小舒实瑾早就苏醒,隔着在我的小腹上,乎乎的,蓄势待发。
舒实瑾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才走过来,熄了蜡烛,和衣躺在我边。我挨着他,闻见他上有药香,但不知为什么很僵,一动不动的。这块木!跟梦里的他不太一样呢。我正在大姨妈,又不能对他什么,他嘛那么紧张。
“不准用这些字!”这小一定是从甄嬛传里穿越来的,“给我好好说话!说人话!”
“……是。”
“实瑾……”我合着叫他。
我听着怎么这么讽刺?
“凤栖律令是不是说只有官才能侍寝?”我要让你知什么叫搬起石砸自己的脚。
舒实瑾也知虽然自己蓄势待发,可是绝对发不了。于是放肆了没多久,就收敛地调整呼,让自己冷静来。对男人来说,可能这么忍着比憋一晚上还难受。
“漾漾!”舒实瑾是柴,一就着。他用力抱住我,翻压了上来,放肆的吻落在我的唇上、脸上和,他住我的耳垂,近乎膜拜地吻着,着,呼的气挑的我心一,浑都酥了。
“请公主不要怀疑我。”舒实瑾的语气忽然严厉起来,“否则实瑾这么多年的心意,就白费了!”
被凉修烈压在的时候,总有种被的觉,舒实瑾则不同,有种……征服。不是他征服我,是我征服他。一个贵冷艳的姑娘,应该去征服别人。
可惜我今天大姨妈。
“喜。”
“今晚你侍寝。”我贵冷艳!
“真的吗?”
舒实瑾耐心地问。
“你喜我吗?”
原形毕了不是?
“你是不是官?”
舒实瑾有慌了,“公主,微臣……”
“是……”
“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喜。如果,你忘了以往种种,现在已是一个新的公主,那我也当过去的你已经死了,心里只喜现在的你。”
“那还愣着什么。”我继续贵冷艳,“还不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