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失望地叹气。
舒实瑾躲闪着我八卦的目光,别开,“微臣……忘记了,公主恕罪。”
“……帝师是外臣。”
“过几日,帝师便会授课,公主有空还是看看从前的笔记吧。”舒实瑾此时像个邻家哥哥一样与我闲话家常,知我又会好奇什么是帝师,为什么要上课,他又解释:“为将来继承大统,二位公主各有一个帝师辅佐学习政务。公主离后,原先辅佐公主的帝师因病去世,由新帝师接任。”
垂目光,底似乎有五分庆幸,五分失望。
我似乎找到了自己究竟是不是长公主的决定证据突破,“我从几岁开始有人侍寝?”
舒实瑾服侍到我睡,才独自回去。我在黑暗中睁着睛,心里忽然闪过“其实让他整晚陪着我也没什么不好”的念。唉,可怜啊,瞧,我宁愿独守空房,孤枕难眠,也不去染指真公主的男丈夫们,可见我的品质是多么洁。快鼓掌一,啪啪啪!
是哦,我差忘了正事。我忙不迭,“就这么定了吧!”
第二天,舒实瑾早早就来了,陪我用完早膳,为我简单绾了个“”字型的髻在脑后,用四玉簪固定,留两缕发垂在我。他亲自帮我画眉的时候,目光专注而认真,周到服侍间却没有一丝相,不知他是如何到的。
“是……”舒实瑾答应着,如释重负似的,看我的目光忽然多了几分柔,但又很快掩去了。
我猥琐地直笑,就喜看他一脸窘迫的模样。
这个问题同样把舒实瑾给问住了,他眉忽然皱紧,好像想起了什么往事一样,最终好似定什么决心似的,“……十四岁。”
在我寝殿书房中,舒实瑾帮我整理着原来的笔记,还有上课用的书。我瞄了几,发现自己一个字都不认识,心想这真是完了,难要跟一个小学生一样,从一二三四开始学起?
!未成年啊!我倒一气,更加向往帝王骄奢淫逸的生活了。好吧,我果然是穿过来的,因为我的初*夜在稀里糊涂晕了吧唧间给了项澄音那个混小,我就不相信那个长公主跟一堆如狼似虎的男睡了五六年还是个。想到这里,我八卦心起,拽住舒实瑾的袖,厚着脸问:“当时谁侍寝的?”
“帝师能侍寝不能?”
我提着裙正要走,舒实瑾几步跟上来,送我回房。走在石小路上,微风起他衣衫摆,他上一阵纸墨清香随风而来。
“公主请。”他撩开轿的纱帘,引我坐了去,自己在前面带路。
“公主上次与微臣提起想要去探望驸,微臣斗胆替公主了安排。”舒实瑾不动声转移了话题,“暂定于明日,若天气晴好,微臣随公主去驸所居的景程殿探望。”
失望?
舒实瑾欠,一时气氛还沉闷的,我看他的画还没画完,笔也没收,就识趣地说:“要不我先走了吧。那个……以后你别问我侍寝的事了,我不需要他们,谁再迫不及待想往我床上,就把谁赶去。”
我前后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