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夏奏抱住我，在我耳边低声安着，“我们先回皇，我会派亲信去大苍找风凝夜，或许，能把紫楼带回来。”

他似乎没有古代人那种传宗接代的思想，男孩女孩对他来说都一样，所以男女的名字都起得大气的，至少比我起的什么凉飕飕要好。我知那天自己一剑伤不了他多少，最多就是让他在床上躺上个把月，只是不知那一万五的禁卫队他解决了没有，他杀害皇上派来传旨的太监黄公公的事，有没有传到皇帝耳朵里。

“唰”，我把剑了来，一血在我的脸上，我转看见地上的兰帛，挥着剑咬牙在她上了好几，她被疼醒了，想反抗却已经无济于事，我发了狂一样了她十几，她终于不动了。

然而，我却把希望寄托在风凝夜上，他会不会去救紫楼，他可是有异能的啊！

夜晚，我经常抚摸自己的肚，本来还圆圆的，现在忽然就这样了真不适应，夏奏没有问我，那个孩是谁的，我觉得他已经猜了七八分，可是故意装傻，也没有在我面前多提。曾几何时，凉修烈也这样摸着我的肚，还把耳朵贴上来听，成天在想孩的名字，有时忽然火急火燎冲来，只是为了记刚刚想来的名字，已经写了有两页了。

我杀了兰帛。

我上一次病得快要死掉的时候，也是这样昏睡了好久好久。跟上次不同，我没有完全昏死过去，时不时醒过来，只看见夏奏陪在我边，车里堆着厚厚的被褥，而我的肚扁扁的，里面的孩，据夏奏说，没有保住。

我杀人了。

了他的，那一刻我觉肚里有东西要往坠了，这个孩，百分百是保不住的。

我们一路疾行，菩提城离凤栖本来就近，我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凤栖境。风凝夜、凉修烈和紫楼都留在了混战的那个地方，凉修烈那天在后面一直追着我们的车（傻啊，自啊，嘛不骑啊？凉：作者不让骑啊……），血滴了一地都是，最后是因为他失血过多倒了才没追上，他倒后还爬了好十几米，总之竟然十分狼狈，是晕迷过去才没有再往前爬。我心一，故意忽略凉修烈，问夏奏，紫楼能不能救活，他对我三缄其，像以前一样，瞒着我，不告诉我真相。

兰帛已经被我乱刀死了，赤展呢？紫楼说，赤展和兰帛是皇上的密使，大概是在监视凉修烈的，或者，又是趁机毒害他的。我已经冷静许多，

我和凉修烈，此时此刻，都是如此惨烈。

满分……有人在后面叫我，我挥着剑，只要有人靠近我，我便要杀谁。我的脑里只有一个“杀”字，我的疼，心的疼，似乎只有这样疯狂的砍杀，才能缓解。

“好好！”我欣喜地答应着，却没有发现，夏奏微微叹气。

风凝夜定住了我，我前一黑，倒了去。迷糊中我听见凉修烈叫我不要走的声音，他好像拼命想拉住我，可是夏奏或者风凝夜是把他挤开了，他好像离我很远，但还是一直喊着我，我第一次听见他那样充满恐惧和哀求的声音，不知是幻觉还是什么。

只是后来，我就什么都听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