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有些指甲的,即使带着手套锋利程度也没有减少多少。往肉上狠狠一抠――
我没这只小猫骂骂咧咧讲什么,往上吐了唾沫,一指试探着紧窄的。
杨修堪堪七尺,我这个“女”都比他半尺。正因如此,我与他接吻时需要俯垂首,显得他更加小玲珑,倒真像是未成年的男。
次和他一定要找个画师把他这副淫的神画来。
“呼、呼……”
好不容易被放开,杨修呼哧呼哧地着气,脸颊绯红,眉光潋滟,明明是瞪视的神,也在朦朦变成擒故纵。
这才多久啊,他又了。
我把他翻过去,将不常运动也不见阳光的白腻肉展在我面前,杨修在我的命令颤颤巍巍地扳开,一未经人事的便如花朵盛放般绽开。
“唔啊啊啊、好……呼、呜、死了……”
淫靡的声在安静的地牢里格外明显,杨修吻技青涩,被久经场的我吻得不过气,涎从唇畔落,更显糜乱。
住了他。
他整个人被拢在我的阴影,全靠我支撑着才勉站立,腰上是目惊心的指痕,上半整整齐齐半却一丝不挂,小只的肉棒着时不时蹭到墙,得他发不知是痛还是的哭叫――
“你――满污言秽语!”杨修气得说不话来,想要骂我,但是养尊优的小公能骂什么脏话呢,翻来覆去就是那几句罢了
“呜啊啊啊――”单听杨修的声音,不知的以为他在受刑,可被洇湿的手套告诉我他只是了。
“――瞧瞧自己的样吧,杨公。”
不用看我都知他脸红透了。
哦,没注意,他前面也了。
“好啊宝贝,”我低贴着他耳朵讲话,呼的气全打在他耳廓上,“用屁就可以吗?真是天赋异禀。”
别问我为什么不着急救雀使,她其实早就脱困了,救人只是我给修猫套的幌。
骰小且摩力小,不太够。
我特意把他的脸扳过来看,杨修视线涣散,瞳孔上翻,尖微吐,一幅妇脸。
不然,他哪有这么听话呢。
灼的贴上暴在空气中有段时日的肉,使用过多次的巨大颜和凝脂般的肉放在一起,更显得他小可怜。
即使光线微弱也能看清浅淡的彩,一看就是,可我偏要调戏他:“屁颜这么深――不会已经不是了吧?”
我,拿他的白屁草草地清理了狼藉的肉棒,看从张成五铢钱大小的缓缓,我沉思片刻,从他的衣服中找到了他常用的骰(不是雀使的),了去。
我想了想,把我的手套也去了。反正都被他的脏了,不是吗。
猫咪屈服于望屈服得很快。的杨修真的紧得要命,叫得像发的母猫又媚又。我没忍着,顺势在了他。
“呃呜!住手、住手广陵王!”杨修明显一颤,夹的死紧,失态的叫声来。他背对着我,双手支撑着糙的墙,腰向塌,屁便自然凑到了我的前。
既然他已经了这么多,那我就不用再前戏了。我扯开带,昂扬的来,正好打在他的屁肉上,晃起阵阵浪,还留一条淫乱的红痕。
“可是你的小看起来更喜我重一啊,怎么办呢?”我故作苦恼,掐着他的腰狠命,我与他的交合甚至都撞了白沫。
“杨公,小声些,你也不想被别人知你在被吧?”我还是一如既往地笑,手上却往里又加了手指,两指并拢向深探,很快便探到一块栗大小的、与周围不同的肉。
长驱直引得杨修漏一声呻,青年清亮的音在呻中变得沙哑:“哈、广陵王,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