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吗?”
尹璇墨没理会她的醉言醉语,冷着脸在她对面的位坐了来。
“有吗?睛生来就是要看东西的,我只是阐述见为凭的定义,不是在乱说话。”他的确没有乱说什么,只是某程度的误导罢了,接着他拿起她喝了一半的酒杯,啜了一酒。“就如同你以品酒,难会不相信喝到的是什么吗?要相信自己。”
“你醉了。”
只是尹璇墨后来对她诚实招供的事,当着她家老妈的面啥不说,非得等老妈先行楼,把时间场地留给“小俩”后才说?
“所以呢?面对我是你的休息时间吗?”
尹璇墨又啜了酒。“三百六十五天,如果二十四小时都得闪动着圣人般的光环,那很快就没电了。”
于是她走久违的夜店,发现连熟识的酒保都没上前来跟她打招呼,她这才想起她匆忙门,连妆都没化,有没有化妆果然差很多。
算了,她今天只想不受打扰的喝一杯,最好谁都没发现她。
!
“你这人实在是……”季元瓅眯起醉瞪着他。“真不知你这个人怎么能在别人面前闪动着圣人般的光环,在我面前却摇一变成无赖!”
“我才没有!醉了我怎么还记得我有个猪、猪一般的队友?猪一般的队友!就是你!”不想不气,一想就一把火熊熊燃起。
她气愤的去几家常去的艺品店逛,逛了半天还是心烦气躁,见夜幕低垂,她忽然好想喝一杯。
他的心漏了半拍,知尹家是国师之后的人并不多,爷爷更是严禁孙乱说,她刚才说她作梦,所以梦中的他是个国师?这只是单纯的巧合,还是冥冥中真有什么他不知的牵引?
“我?为什么?”
“国、国师,欸,你穿、穿古装的样也很帅!”
一改往日招摇,她选了个角落的位坐,了杯威士忌。
不久服务生送来了她的酒,她一杯完又再加,一连了四杯。
“怎么没有!”
季元瓅对于尹璇墨十分不满,和他斗了几句后就夺门而,连楚哲的饭局都没席。
就如同季元瓅和他小吵了一架离开家后,他被她母亲绊住说了些话,错过了能上追回她的黄金时间,待离开她家,他开着车找遍季元瓅可能会去的地方,几个小时后仍没找到,他决定回家冲个澡换套衣服再继续找,谁知才了浴室就“听到”季元瓅的声音,而且还是在骂他,闭上,他居然看得到她所在的地方,于是他就找来了。
如果他在她百莫辩的时候帮她一把,他说的话即使老妈不完全相信,也不至于让她孤军奋战。
“人在放松的时候,才是真正的自己。”
他一句简单的话,又轻易的化解了她的愤怒。她其实很喜和他抬杠,因为这个时候的他,神似笑非笑的,和面对其他人的冷漠有礼不同,她
“你没事啥在我妈面前乱说话?”
“笨,尹璇墨!尹璇墨你是个笨!”季元瓅喝完了四杯威士忌,已经有几分醉了,但她仍了第五杯,才喝了几,脑袋被酒意醺得有些迷茫之际,她看到了尹璇墨,憨直地笑:“你、你又到我梦中了,怎么这次你没有穿古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