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黎老的眉越皱越紧了。
这本国师传记他第一次翻看是在十多年前,近日又看了一次,如果他没有记错,那位国师少年得志,未满十三就名满天,而外孙也是个天才儿童,听说尹家嫡系每隔三代就会现一个厉害的角,通常是个男婴,传说是第一代尹家宗师的转世。
爷爷一直不愿让他知的事,到底是关于什么?
“是啊,堂堂一个国师居然被妖女所惑,听说国师后来亲自毁了神兽的元灵……”看了一扳指上的白金焊接后,黎老喃喃自语:“真的断了。”他看着外孙讶异的模样,忍不住哈哈大笑。“骗你的,关于这个国师的传记容残缺不全,中间有一大段亡佚,而且不知是因为国师迷恋上妖女让尹氏家族蒙羞,还是太过神秘不知该如何着手,总之,这位国师最后瞎了,年纪轻轻就隐遁武当,尹氏后人上山请益不遇,两年后在其住所得一衣冠冢。”
“我那时还在想,怎么这位国师没有胡,看了容才知他年纪轻轻就有衣冠冢了,就我猜想,衣冠冢也许只是掩人耳目,他说不定本没死,只是……叹?”他一抬对上外孙那双定意念的眸,不免惊异。
外孙是尹家人,虽然相隔数百年,但自家人长得像没什么大不了的,只不过……也许是尹一对于孙过度小心的态度让他不禁心生怀疑,这位先人和他之间是不是有什么巧合的地方?
“妖女?”
浊化而造成反噬。”
中原画法不比西洋画技写实真,却胜在神韵气质。
“外公?”尹璇墨实在不知外公在玩什么把戏。
尹璇墨走上前,黎老连忙掉窗帘的绑带往他双一缚,方才被他搁在几上的蓝书掉了一本,正好翻到第二页的画像,画中的男白绫缚,模样乍看竟和尹璇墨有几分相像。
“怎么了?”尹璇墨有些困惑。
至于关于传记的事,除了为什么容是他不宜之外,他想到的是
“国师为了保护一个……妖女,把扳指留在她边,不过后来国师没有救到那个妖女,好像是因为神兽施了障法。”
老人家双目炯炯,像有什么大发现似的,急唤:“你、你!过来!”
相较于外公的惴惴不安,尹璇墨对于爷爷的作为更加疑惑了,爷爷似乎背着他了很多事,不是否为他好,但毕竟事关于他,如今他都这么大了,有些事是不是也该让他知了?
“反职?它伤了国师?”
黎老连忙把绑着他睛的带拿来,把书收好,心中隐隐有着说不上来的奇特受。
“快过来。”黎老促。
活到了近三十,对于人他有一种有趣的会,只要是人,或多或少都有控制,且能力越好、份地位越卓越的人,控制越,他们总喜用为你好、这样最好的理由,把自己喜控别人的心态合理化,可究竟是不是真是如此,却很难说。
其实他对任何事都不会特别执着,家中长辈不让他的事,他会尽量不,却会思索合理,当不合理累积到一定的程度,只要一逮到机会他就会想追究底。
黎老拿过传记翻开,封面后的第一页是一张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