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老笑了笑。“你都不知,当我看到适黎两个字时,兴得不得了,那算命的并不知我姓黎。”想了一,他忍不住叹息。“不,也许他从到尾都清楚所有事,所以在离开前才会说,这位小有难得的旺夫运,谁娶到她都是极好的福气,大事都要听她的,如果哪天她说要移民,顺着她就没错。”
“昨晚我梦见你外婆了,她还是那么丽,完全都没变老,她跟我说,国西岸的枫树要变了,提醒我这次可别再
,怎么觉得你和他的型很像,不过他不像你这么冷肃,随和了许多,不……也许更冷漠!欸,这不重要。
这种况就像时的学生看星座书、算塔罗是一样的,也不见得相信,就只是消极的想要寻找能够符合自己心的认同。
“可是为什么外婆的年只批到四十二岁?”
“他透得够多了,是我自己没听去。”老人家苦笑。“我们那个年代的男人都很大男人主义的,夫为妻纲,即使尊重自家婆娘,也只是把她的话当参考。”
“我问那个算命师可不可以算别人的命,他对于我的这个要求一也不讶异,只淡淡的说可以,不过只能算一个,而且他只批年,拒绝回答我的任何问题,也不会为我批解,那时其实我有不兴,毕竟我没看过有人像他这样报恩姿态还摆这么的,不过我因为太好奇了,后来还是把我喜的那个女的名字、生年月日告诉他,我说我不知对方的生时辰,他也说没关系。”
“当年我这样问过他,他只说先这样,后来又没没脑的补了一句,说如果四十二岁那年我们到了国,也许有缘一见,我听他这么说,更认定他绝不是什么厉害人,不过骗吃骗喝罢了,一个连温饱都顾不得的算命师父,哪能国去?也要有个限度,后来我就把这纸张夹在日记本里当个纪念,没再看过,后来你外婆车祸走了,我翻当年的日记,才发现这张纸。”
尹璇墨问:“那名女就是外婆?”
尹璇墨看着年眉批,心里一阵佩服,有批注的事项,没有一件失算。
老妈提过,外婆是在结婚第三年才生她,而妈咪是在十八岁那年嫁给父亲的,每件事好像都在那个人的掌控中,那个人究竟是谁?他见过最厉害的卜算者要属自家祖父,可这人比起他老人家不知要明多少。
“那时我也没胃,就把便当给了对方,和他聊了一,才知原来他是个生意不好的算命先生,为了谢我的施饭之恩,他说愿意免费替我算个命,其实我本不信这个,可那时我正好苦恋着一名女,心想反正免费,就当听个故事。”
那个时候他彻底崩溃了,心里有着得化不开的罪恶,不断懊悔着为什么不答应妻和尹家一起移民到国,如果当时他应允了,她是不是就能安然化解这个劫?温柔的妻向来对他百依百顺,可就移民的事她真的和他冷战了好久,两人好不容易和好没多久,她就车祸走了,他也是到那个时候才意识到,原来当年不是那个算命的只算一半,而是妻四十二岁那年会经历一个大劫,结果会如何,端看他们那时的选择。
尹璇墨又问:“他还有说什么其他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