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从角落,一滴滴砸在地上。
“没有夸奖你的意思!”
若陀眨了眨睛,刚刚那种怔愣消散,看着前熟悉的画面,唇角微扬。
归终被气到背过,无视某块石的视线,温婉的声音里带着怒气:“就神位而言,我们之中最有希望登上的也就只有这块石了。”
在她慨的时候,若陀已经趁机泪,对他们摇,随便找了个理由敷衍了过去。
归终和摩拉克斯站在一旁,她虽然嘴上会怼这两个家伙,但还是很关心他们的。
怨恨、悔意、苦痛,像诅咒一样攀附他的心。
归终一脸看破真相,还准备去和留云说说这件事。
说真的,要是他们两个哪天一起上了诺尔斯特的床她都不会意外。
跟着声音,若陀慢慢平复好了心,他将埋在诺尔斯特颈肩,不让他们看见他的表。
黑发神明眯着看着他们打闹,说打闹也不是,其实完全是在看归终一个人脚的样。
路过的武神停脚步,神严肃认真,迟疑:“需要我去几服药?”
还有这个对神位毫无兴趣的家伙。
“想以后的事。”
哇哦,她在心里发叹,这块石怕是到现在都还不明白自己那该死的占有吧?
关切的声音在耳旁响起,若陀伸手紧紧攥住衣角,心如刀绞,痛到他完全无法呼。
“不会真的是那场战斗的后遗症吧?”她不可思议地眨,转看向摩拉克斯,她没错过这位神脸上一闪而过的不悦。
脚步一顿,落在他们后。
白皙的脸上顿时现两坨红印,摩拉克斯看着他的睛,嗯了一声。
“怎么了?你好像很难过?”
他是他们之中的调和剂,若陀跟在诺尔斯特边,脑袋开始胡思乱想,他无法想象失去他会有怎样的后果。
直到再一次睡去。
还有这家伙,明明一副受伤的样却还故作,又偏偏一直紧紧抓住救命稻草,仿佛他一秒就会消失一样。
“来,跟着我一起深呼,气、吐气……”
沉眠于地的古龙散发不安的气息,一秒不知为何被安抚,眉舒展,似是了个好梦。
“若陀,若陀。”黑发的神明伸手在他前晃了晃,脸上带着笑,“莫不是前些日战斗时打到,变痴傻了。”
虽然已经想不起来了。
“……谢谢?”
恍惚间,他似乎看见归终死寂的面容,诺尔斯特向坠落的影,摩拉克斯……
惊醒后的他睁开,抬环顾四周,又会厌厌地闭上,现实比噩梦更令他痛苦。
冷漠的、锋利的金眸。
说完她看了一诺尔斯特,黑发神明冲她眨眨,一脸无辜样。
在这片大地上。
“还有,”诺尔斯特了摩拉克斯的脸,“不要想着溜走,要好好和他们一起吃饭。”
可在漫长的时间中,梦也会变为噩梦。
“好啦,留云他们为了庆祝胜利了好大一桌,再不过去都要凉了。”诺尔斯特打着圆场,安抚归终的绪。
“啊,回神了。”诺尔斯特用手指戳了戳若陀的脸,“刚刚在想什么?”
旁边的女生听后轻啧了一声:“他不一直都是这幅痴傻的模样吗。”
“你这个就是这样,说什么都信啊!”女生双手叉腰,对他一脸恨铁不成钢,“和你的权能一样,像块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