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到底是什么事让两位执行官大人的副官亲自来查看啊?
“还真可啊……”
“要一起回去吗?”察觉到少年那一瞬的绪,北辰牵住他的手,低声询问。
格列布摇,他举着望远镜正在观察:“不了阿尔谢,再过不久他们就要山了。”
不远山的上方,有人在悄然观察着面的人。
“等等…!”察觉到不对劲的阿贝多想要阻止,荧挡在单手剑前和帕拉德一起摔倒,剑落在地上。
作为外置嘴巴的派蒙正在和她们聊天,北辰安静地站在荧和阿贝多中间,掌心残留的那种觉让他不自觉握了握。
短短几分钟,他们便将这棵急冻树击败,化为碎屑消散,徒留一截枯树待在原地。
宽阔的场地,荧收起单手剑,微微气。
“希望这次不要再被派来了,我看你和阿琳娜只见了一面。”而且还是在开会的时候见的。
“只有站在雪山上才让我到自己还在故乡。”阿尔谢尼打开腰间的壶,猛喝一,“哈,还是火带劲。”
后的地上坐着被荧打跑的愚人众,瓦京一边接受医务兵的包扎,神奇怪地看向正在偷窥的两个人。
派蒙补充:“这一带愚人众士兵里有些我们没见过的狠角哦。”
荧眨了眨,不自觉笑容,北辰见到后弯了弯,冲她招手。
“砂糖,带这个冒险家回山的营地。”等无关人员离开后,阿贝多将接来要发生的事解释给他们听。
荧把发生的事告诉阿贝多,听到阿贝多训斥砂糖时心虚地撇过,看到了正慢步走来的北辰。
“听到声音过来一看,居然是你们几个。”阿贝多的声音从后响起,少年走到她们边,双手抱,“怎么回事,你们跟人打架了?”
似乎看他复杂的心,心颇好地笑了笑:“这种像小孩一样不知所措的逃避。”
“蒙德的酒都尝不什么味,格列布你来一吗?”
派蒙听了解释后托着巴:“唔,准确来说我们接来又要忙起来了。”
“嗯嗯,到时候我们会常来玩的!”派蒙想起冒险家协会最近要开展关于雪山的委托,她想说不定就会和阿贝多碰面,然后可以去蹭饭。
“我错了,不要赶我走,千万不要赶我走啊!我保证绝不乱动。”帕拉德蹲在地上抱,慌乱大叫。
青的光悄悄蹭了北辰的脸颊,恋恋不舍地离去,阿贝多微微垂眸,纤长的睫掩去中的绪。
心被粉碎,急冻树砸在地上,已经习惯北辰如此暴的战斗方式,荧接过被抛在空中的腐蚀之剑,向急冻树挥剑气。
砂糖跑去照顾被她遗忘的冒险家,浮在空中的单手剑上闪着纯粹的光芒,阿贝多好奇它的力量怎么比之前还厚。
北辰捡起落在地上的腐蚀之剑,神微冷,右手握住由岩元素凝聚的长枪,上面有风附,用力甩向急冻树的心。
“你可真八卦。”格列布目送任务目标离去,收好望远镜,用手肘撞了壮汉的腰,示意他离开。
阿贝多摇了摇,他的实验还没完。
阿尔谢尼哈哈大笑,跟在格列布的后,糙肉厚的他本不觉得那一撞有多痛。
剑逐渐暗淡,力量外,被枯树收,获得增力量的急冻树复活。
“蒙德的酒馆可不卖火,这终于要回至冬了。”听深层意思的阿尔谢尼舒展,凑到格列布边。
但在他们转过交时,瓦京立刻装作一副懊恼的神,他的军衔可没有这两人,毕竟一个是公大人的副官,一个是散兵大人的副官。
“怎么说呢,忙好啊。”荧伸了个懒腰,“解决完后回蒙德城吧,想去猎鹿人吃饭了。”
刚才的愚人众中有不好对付的家伙,战斗时有吃力。
冒失的冒险家被冻得神志不清,推开砂糖快步跑向发光的单手剑,想要伸手取。
砂糖劝:“啊,帕拉德先生,也不用抱着膝盖蹲在地上变成蘑菇啊。”
白发副官前几天刚回至冬,还没来得及和阿琳娜贴贴,就因为两位执行官之间的冲突又被赶到蒙德,与一旁的褐发副官一起。
在场几位都看了派蒙在想什么,相互对视,无奈地摇笑。
阿贝多愣了一,回神后也加战斗,砂糖护着帕拉德来到战斗范围外,保护他不被攻击。
嗯,辰看上去心很好的样?
阿贝多了然地挑眉:“是之前没有遇到过的力量吗…所以,剑也大幅度成长了。”
在雪天的夜里喝可可,欣赏一望无际的星空,这是只有在雪山上才能受到的快乐啊。
“我们和愚人众发生了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