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亭自嘲地扯了扯嘴角,死死地咬住嘴唇,跑去厕所一遍遍地冲洗着自己的手,确定将那些污浊的都清洗净不留一味后才罢休,又拿了张一次洗脸巾,打湿后回到床边仔细地将那支笔拭净。
“唔啊……”随着一声呻,陆亭了来,第一次会到了的觉。
他看着手里的那支捡到的被女生丢掉的笔,脑里突然冒了一个想法。
“呃嗯……!”空虚了许久的花第一次真正吃了东西,当即兴奋地收缩起来绞动着里的笔。
但最终,所有的想法都敌不过他迫切想要得到快的烈望。他张开了双,用手指扒开了一边的花唇,然后近乎虔诚地将笔的笔尾探向那张粉白的。
他茫然地看着手上浑浊的白,再看看那支漂亮的百乐笔上沾上的透明的淫,一惭愧的羞耻后知后觉地袭卷而来。
陆亭的呼重了些,整个人一紧张了起来,有一种将要玷污这支来自暗恋对象的东西的觉,兴奋,心里却充满了对自己行为的不耻。
他看着那支崭新如初的笔,思想挣扎过后还是没有将它放回柜上,而是留在了床。
陆亭无措地动了动腰,骑在花洒上蹭着,可快始终维持在有但却很微弱的程度上,温和地抚着小,却无法让他得到真正的快乐更别说是了。
陆亭靠在床,闭着脑海中是班长坐在他旁边认真听课时好的侧脸,想着手里着自己淫花的东西是她曾经用过的笔,手的动作越来越快。
他追寻着快的来源,移了移花洒的位置,将对准了花唇上方的阴,小花被刺激得从里面探了,细细密密的快立刻从那沿着脊椎窜了脑海,得陆亭不停地颤抖。
对着的花唇冲击着将两片粉的小花冲得不断颤抖,瑟缩着应激般地收缩起来,瘙的花像终于得到了甘霖的枯木一样得到了缓解。
然而这一阵的快过去了之后,花里的空虚就更加的明显,这样微弱的快对于陆亭饥渴的来说实在是饮鸩止渴,只能稍稍抚一意,完全疏解不了他的望。
前端的小阴半不地翘着,花委屈地不停翕动却只能吃到冰冷的空气。陆亭蜷缩在床上拿过放在床柜上的一支笔紧紧攥着,好像希望它给自己力量。
陆亭急得眶都湿了,低低地呜咽了几声后还是只能关掉了龙,披着浴巾回到了房间。
陆亭咬了咬唇,看着手里仍然在敬职敬责的花洒,脆直接坐到了地上,哆嗦着手将花洒朝上放到了屁底。
被他这样的人喜上了,班长真是很倒霉。
近距离地照顾到了花的各,因为离得近压更大了一些,但是力度还是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