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课吗?如果晕的话,不然先把糖吃了应该也能好”
我们坐得很近,很明显觉到她好像更不安了,甚至一向“没有什么坏习惯”的人居然翘着二郎着开始抖。虽然我偶尔无聊了也会这样,但她这样明显不是无聊造成的吧!而且她之前也从来没有过。
她吃了糖,却没有回我纸条,在老师低整理要布置的卷的时候,直接抓住了我的右手腕,目光聚集在时分秒针。
在我还没反应过来时已经撒开,叹了气,两只手都了桌,直接把巴搭在了桌上。
这个动作我可太熟了,这就是把她闷无聊得难受了。我定定心,瞅了一自己手表。离放学还有十多分钟,估计是老师稍微讲快了,剩的时间就是当堂写作业了。
忍不住又摸了摸手腕。温度,有。她和我一样,也是汗手。
虽然确认了她没什么大问题,但肯定还是会有些在意的。又推己及人,知她这时候脑袋晕晕,并不想被搭话或者写小纸条,脆在分发完卷回到座位之后,左手随便拿了本b5大小的练习册,冲着自己小幅度扇起来。
“在气房里扇书”着实有迷惑行为味儿。不过我也确实有了。
主要是,这样刚好也能扇到右边的她,于是她大概也就能好受一些。
这没什么,到了写作业的时间,很多人甚至已经开始窃窃私语了。这个老师脾气好,没心思我们。更何况我又没说话又没吃东西,只是拿本书扇扇风罢了。
她受到风之后愣了一,转看了我一,又在我若无其事的样转过去,一只手放弃了她已经皱皱巴巴的衣角,回到桌上拿起了笔。
余光瞟着她的表,不知为什么,她好像耳也开始有发红,和面颊上的红连在了一起,而抖的动作依然没停。
在越来越鼎沸的“说小话”的杂音中,世界上最好听的铃声终于响了。
我一脑把书本卷摞好放回书包,边说话边背上书包转朝向她。
“你明天还是少穿吧,离供结束还有日呢,哪天…”……再把自己给中暑了,多社死啊。
她怎么趴的这么彻底?还闭了?这是真睡着了??在这么吵的环境,她这个年纪怎么睡得着的???
我正打算把她晃醒,她好像有所察觉一样突然睁开睛,侧脸看向我。里光更明显了,好像一秒就有泪要来了一样,声音比平时也弱了好多。
“你…等我一…我缓缓…快憋不住了……”
啊?
啥?
我意识起来,见到她的一双手被死死压在还翘着二郎的两个大之间,也紧紧弓起来,完全不敢动一,任何人一就能看她在什么。
“诶你别动…!…好歹帮我挡一啊……”细弱的声音里透着幽怨,又好像有羞耻。
艹!谁遇到这事能不羞耻啊!!
这才是最社死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