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反正依林曜对秦挚的了解，他肯定不会忘了那事的。

“……当我没问。”

“朕知，先前朕过许多错事，总凶你威胁你，还故意吓唬你……”

他原以为林曜是只乖顺诱人的小狐狸，现在才知，这只小狐狸还是会咬人的，且极倔，吃不吃。

他现在想起秦挚尔反尔那事，还气的火冒三丈。

“曜曜是在关心朕吗？”

“……”林曜一时无言，半晌挣开秦挚的手，信誓旦旦：“你别以为对我好，我就能原谅你了。”

林曜被秦挚盯得骨悚然，时时戒备着他的动作，却发现秦挚只是看着他，半晌也没有打击报复的意思。

林曜破罐破摔：“我在牢中掐过你，你就一都不想掐回来？”

“你想嘛？”林曜警觉。

“等等。”林曜警觉问：“吓唬我是怎么回事？”

林曜冷哼：“你知就好，我这人很记仇的。那那些女是怎么回事？”

但谁让朕就偏这只小狐狸呢，凶是不敢再凶的，怕把小狐狸吓跑了，没办法也只能捧着着了。

这人还是他认识的秦挚吗？林曜心底莫名不安，总觉得秦挚是在黄鼠狼给鸡拜年，别是想憋大的吧。

“那晚朕说‘杀那些女不需要理由’是吓唬你的。朕并无意杀害她们。”

秦挚负手而立，视线却是看着林曜的。林曜今日穿着白衣，肌如玉，长发用发冠束起，极是明艳动人，衬得湖景便极寡淡无味。

他一路琢磨着，很快便跟秦挚走到了湖边。

秦挚亲昵地牵着林曜手，笑：“朕说过会对你好的，自是在履行诺言。”

秦挚听完笑而不语，也并不灰心，他那晚答应过林曜，会对他好信任他尊重他，说到自是要到的。他还等着曜曜快一喜上他呢。

那日游湖后，秦挚俨然像换了个人。他每晚都会来重华，还破天荒地试着找机会跟林曜谈心。这晚用过晚膳后，他还特意跟林曜了歉。

“为什么要掐回来？”秦挚笑看着林曜，满柔：“打是亲骂是。贵君亲近朕，朕兴还来不及。朕厚被掐几无妨，贵君别伤着手便好。”

林曜怒瞪秦挚，他先前还真被秦挚给吓到了。

秦挚这说的是什么虎狼之词！林曜瞬间听得骨悚然。秦挚不仅不报复他，还关心他伤没伤到手？

林曜着风，赏着景，呼着清新的空气，顿时觉得心舒坦，孔都惬意地张开了。

秦挚笑：“此毒不会

秦挚沉默，好半晌才看着林曜认真：“朕许多年前曾中过毒，后来虽解了毒，却留有余毒。此毒隔段时间就会发作，发作时、腹痛如绞，神智也会不清楚，所以那晚朕才会对你动手。那些女被杀，也皆因朕当时毒发作，失去控制，朕对此一直很抱歉。”

他实在憋不住了，主动问秦挚：“你不生气？”

秦挚连忙顺：“现在知不是了。朕越吓唬你，只会把你推的越远。”

“你以为我是那么好吓唬的吗？”

秦挚不解：“生什么气？”

莲湖清澈见底，种着大片大片的荷花，微风拂过，湖面波潋滟。

林曜其实或多或少都猜到了：“那你这毒要怎么解？看起来很危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