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他不以为然。
青釉瞬间展颜:“也是啊。公如今贵为贵君,就是太殿见到您,也不能轻慢。”
重华新拨了些人过来,但林曜不习惯被人伺候,边仍只留了青釉,其他人则派去些杂事。
炮灰没准还真对唐涯余未了,然而林曜可从没想过要跟唐涯发展什么。
青釉怕林曜饿着,给他端了些糕先填填肚。
青釉隔着屏风:“寅时。”
洗完澡,林曜总算舒服多了。
翌日。
秦挚那事时还算温柔,但他太林曜满痕迹,就像是标注所有权般。
林曜嗅到秦挚愈发势烈的酒香味,哪还能不知他想嘛。
他可没炮灰那么蠢。
秦挚对林允扶动心后,他的好日恐怕也到了。
就是穿衣时看到满狗啃的狼藉痕迹,很是无语嫌弃。
…………
换成林曜,那么早是绝对起不来的,更别说还要天天如此。
“哦。”林曜问:“陛什么时辰走的?”
顺便提:“听人说,夏派来秦的使臣也到了京都,被安排在官驿住。”
寅时,也就是凌晨三到五。
“这几日,曜曜真有想朕?”秦挚抚摸林曜肌肤,嗓音低哑。
这事林曜早知了。
“说。”
林曜细细的手臂勾着秦挚脖颈,媚如丝,放肆勾引:“想或没想,陛来看看不就知了?”
秦挚沉沉息,浑炙,再没法忍受地俯。
也就偶尔休沐能放松放松。
宵苦短,夜渐渐深了。
青釉遣人搬来木桶,倒好汤,知公如今不让人伺候,备好衣便迅速退了屏风。
林曜啧啧称叹,当皇帝也可怜,昨晚辛苦到那么晚,还不能睡懒觉,这么早又要起床上朝。
青釉见林曜沉默,连忙着急解
“是怕太殿会找您麻烦,他向来看公不顺,在夏也没少刁难,但明明是公先跟唐将军订的婚约。”
林曜瞥了青釉:“这是在秦,不是在夏。我是主,他是客,你觉得他还能欺负我?”
但过了会,他忽然想起什么,又谨慎地试探:“公,我问句话您别见怪。”
唐将军,也就是主角攻唐涯。
因此,他无论如何也要阻止秦挚对林允扶动。
…………
上。
林曜顿觉无奈,青釉这是在担心他见到唐涯旧复燃?
昨晚不知了多久,林曜浑难受,黏糊糊的,连叫来青釉备汤,他要沐浴。
秦挚俯给了林曜个缠绵的深吻。
青釉小心问:“您现在对唐将军,还有从前那些想法吗?”
“公,陛走前还特意交代,让您记得等他一起用午膳。”
“我人都是陛的,也唯有以相许了。”
既知躲不过,还不如躺平享受。
想到这,林曜不禁打了个寒颤。
秦挚揽着林曜纤细的腰,把玩着他柔的长发,笑:“那曜曜如何谢朕?”
他说着还特意压低了声音,忧心忡忡:“且派来的是太殿跟唐将军。”
林曜沉沉转醒时,旁已不见秦挚踪影。
林曜敢怒不敢言。
起码在走之前,得好好保住这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