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姜听了这话,泪忽然掉了来:“我自己的事,我要自己去,我跟靳尚去了修罗场,从第一级开始练,很快升级到了八级,功也恢复了八分,结果澈又追了过来,杀死了很多人,甚至要把全修罗场变成坟墓……”
庄姜听了这话,倒是心中一动,沉半晌,苦笑:“我当时灵气皆无,怎么拦得住他?唉,后来遇到了靳尚,他说要跟我合作,恢复灵气,那个时候我想着走投无路也是路,先恢复灵气再说,便跟着他去了修罗场,想先一名修……”
“什么化?”朱嫣冷哼:“你也是应该,你这样的人,被人成这样,
“吓,怎么又来了,你怎么对不起他了,你这样面的人,为了他失去了修士资格,又了什么侍妾,这也叫对不起?”朱嫣掐着腰,柳眉倒竖:“庄姜,一步你是不是觉得自己要对不起天了?”
庄姜抬起,望着屋外的阳光灿烂,苦笑了笑:“我从灵界忽然跌了人间,被一对老夫妇所救,但是灵气全消失了,那个时候心如死灰,本来想着就这么过去,结果澈很快追到了,并且忽然发了疯,把全村人都杀了。”“啊啊啊……”朱嫣吃惊叫了一声:“擅杀无辜凡人是要受恶报的,尤其是尊者这样的份,你怎么不拦着他?”
问他为什么,他只是说要练习功法……”
“原来是这样,然后呢?你大概会跟着他吧,无论为了什么。”朱嫣素来是庄姜的知己。
“是。”庄姜了,忽然:“其实说起来,我对澈一直是冷的,是我……对不起他。”
“不是。”庄姜摇了摇:“是石碑上的一缕神识,他师父似乎在迫他要对我怎么样,他始终不肯答应,苦苦哀求,他师父就很不满,以尊者之位他,那个时候……我闯了去,可能是太吃惊,也可能是一时接受不了,便飞走了,结果他来追,也没有追上……”
庄姜摇不语,沉默半晌:“朱嫣,我在晋级八层的时候,曾经遇到一个棋局,这个棋局随心而变,千变万化,我那个时候充满了委屈,不甘,与愤怒,差,后来经过那老者化,倒是悟了。”
“什么幕。”朱嫣从来没见庄姜如此弱过,忙反手抱住庄姜:“不会说你是个法吧。”
“是,我是个法宝,是他师父专门为玄澈升仙的一个法宝,”庄姜语气淡淡的,仿佛真的看开了,或者说,已经接受了这个残酷的事实。
“啊……他师父不是早死了几百年了?”朱嫣扶着庄姜的双肩:“鬼修?”
“开始我本来是相信的,后来却觉得有些不对,最后跟悠然要了一颗丹药给他服,结果他变得更不对了,我实在耐不住,偷偷跟踪他去了天冥峰,却听到了一段惊世的幕。”
“是,他糊涂了,都怪我,当时太激动,把他甩,他可能一时急,再加上师父迫,所以才……”庄姜也不会隐晦,了。
“修?那可是要受很多苦的。”朱嫣本来以为不过是寻常事,没想到却是这样的惊天幕,一时倒有些接受不了,只喃喃:“你这傻孩,天就是容不得,还有我这里呢,我倒要看谁敢动你。”
“他是不是疯了?”朱嫣忽地怵然地向门外望去。
“你怎么知?”庄姜吃惊地抬起,望着朱嫣,见朱嫣也瞪大了睛:“啊,我猜对了,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