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面已然如此,他不能再坐以待毙。
眯起睛,着腔里的铁锈味,文崩呵呵笑了来
太可笑了!也太刺了!什么人可以在他面前傲慢!?
可为什么呢?
面上浮现嘲意,任由蜡油滴在痛到麻木的肤上,文崩低语:“谢奚,只是这样你就满足了吗?我关了你那么久,那样对待你,你现在只是这样,就满足了吗!?”
谢奚薄唇抿。
“砰”一声,椅碎开,木料向四边迸,文崩随之呜咽了一声。
逃,逃着,文崩怒笑:“谢奚,你会后悔的,等我来,你和顾寅谁也别想逃!”
文崩猛地向谢奚所在的椅窜去,当然他并不能够到谢奚,他后的锁链被拉得笔直,哗哗啦啦,让他像一个提线木偶。
谢奚上前一步狠狠住了文崩的巴。
果然,文崩并没能持太久,他又开始窜逃。
谢奚是想,但是不能,所以不。
提线木偶的睛瞪大,红的充血,嘴角也沾着血沫,声音噶难听:“就用这么几蜡烛,你就到了!?”
“如果不是苏楠横一手,你知你现在会是什么样吗…你以为我把你圈养起来,是为了什么?”
死死盯着谢奚,文崩察觉了,与其说谢奚是不想…倒不如说是在努力克制着这份想…
谁准他有这种可笑的想法!
开什么玩笑?明明也是个恶,居然不想脏了手?
谢奚眸越发的冷,任文崩叫嚣,就是不为所动。他上又没有排排的蜡烛,文崩想要站着不动,越发伤痕累累,那就让他疼。
这在文崩里,就成了一种近乎傲慢的不在乎。
为什么要克制?这么好的机会,谢奚不应该用几倍几十倍的程度报复回来吗?
分百闪避,他逃窜的速度越来越慢,蜡油毫不留滴打而,衣服上有些地方在蜡油落的瞬间就被砸破了个,还有些地方积了好几层蜡油…
“谢奚…”文崩着喊谢奚的名字。
现在的文崩再没有了斯文的书卷气息,他狼狈,肮脏,慌不择路却又无路可走。
颚都快被碎了,文崩也不停,直
谢奚手虽然重,却都是挑的不致命还能让他痛苦的地方打的,再加上谢奚调的是“正当防卫”,文崩明白,谢奚确实不打算要他的命。
谢奚比任何人都清楚文崩人底有多么龌龊恶心的灵魂,文崩每提一句顾寅的名字,都让他觉得恶寒,难以忍受。
当疼痛累积到一定程度,文崩反而在麻木中冷静来了。
谢奚掀起,漂亮黝黑的眸没有一丝温度,冷冷瞧着文崩,并不答话。
他明白了,谢奚不想脏了自己的手。
疯癫毕,文崩说的话越来越刺耳骨。
但是…
这一声呜咽之后,文崩狂笑了起来,他扯着铁锁仰狂笑:“比起你,我可是更喜顾寅,顾寅比你新鲜有趣得多的多…你想听听我会怎么对顾寅吗?我会把他的四肢折断,钉在床.上…”
文崩却畅快了,呵呵直笑:“我和顾寅一起从北江开车到南江,我把他…从推…去,安排到…我最喜的房间…里,我让他…听我是…如何折磨其他人…”
谢奚闻声站起,抡起的椅直接抄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