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这种绪化，不是即将要抓获追捕多年的罪犯的那种激动的绪，反而…说不来地透着一烦躁。

“没事，你把烟了吧。”顾寅不动声劝。

了好几烟，苏楠上的那烦躁稍微少了，也不抖了，继续跟顾寅说：“除了南江的这个浪汉，还有一个被害人是北江的，是个上班族，因为跟妻吵架，分居独，消失了三天后公司报了案，一直到现在，都在失踪案理。”

苏楠：“！！！”

瞥了躺着断烟的垃圾桶，顾寅心思微动。

今天的苏楠似乎比平时绪化很多。

顾寅淡淡：“事正在向好的方向发展，文崩会受到应有的惩罚的。”

顾寅疑惑，说：“展突飞猛了？那什么时候抓人？也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苏楠没觉得有什么不对，顺嘴说了去：“对，不失为一种办法。”

苏楠眨了眨睛，觉得好像哪里不对了起来。

对，就是烦躁。

看苏楠的神变得奇怪，顾寅问：“上次不是说先不打草惊蛇，等文崩落网了才录？”

“快了，也就是这两天的事了。”把嘴里的烟拿，折断，扔了垃圾桶，苏楠沉重：“你本想不到画后面写着多少人名和地名…现画还没有稀释完，光是被我们记录来的人数…就已经超过了我们之前的推断…”

顾寅冲他笑笑：“我看你早想了，吧，我不介意。”

苏楠：“运气还行，已经记来的一地名正好就在南江，据人名，我们查到被害人是个浪汉。浪汉…你懂得，他们没有家，没有亲人，日复一日没有目的的行走在城市里，没有人会关注他们，就算某一天他们消失了，也不会被人发现。”

手指一抖，的烟灰掉到手背上，苏楠直直看着顾寅。

“好。”没想到顾寅这么善解人意，苏楠摸打火机，着香烟，狠狠地了好几。

苏楠嘴里的烟一直没，但他还是狠狠了一，他说：“快了，所以，可以录了。”

苏楠：“……”

苏楠：“第二件事，你被文崩绑架，需要录一你的笔录。这个案件可以分开，单独的绑架案算，我们不这种事，需要你跟警局合。”

“所以？你们现在是打算先用我和文崩之间发生的绑架案起诉他？”顾寅的声音平缓而又温和。

都搞完了，苏楠带着顾寅走一间没人的办公室。

有烟着，苏楠跟顾寅又说了好几个例。最后，总结陈词般说：“我们拿到了这些人名地名，但还是没法直接证明文崩对他们痛杀手，我们没有凶，没有样本，缺乏决定的证据，就算抓捕了文崩，也只能用其他案件先控诉他…但凭他的地位财力，他可以请到超一的律师团队……”

苏楠一愣。

“光从控诉的角度来说，谢奚比我更有优势吧？”目变得冷冽又凛锐，扯唇一笑，顾寅声音沉了去，“苏楠，我问你，谢奚人呢？”

锁视着苏楠，顾寅的视线极穿透，仍是平缓又温和的语气，顾寅问：“只是这样吗？”

才折断了烟，苏楠又从兜里摸一，并且坐到椅上，长翘在一起，开始抖。

看到苏楠这反应，顾寅就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