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寅:“也许。”
“这怎么记录?朴桐仁为什么要跟你说这些?”苏楠觉得顾寅的说法很不靠谱,他更偏向于朴桐仁就是糊涂了:“还有,你知朴桐仁有很严重的心理疾病吗?”
苏楠问:“什么意思?什么试剂?”
这幅画不是一般的画,它是用血腥残忍的方式制作来的,光是想想理,就很有悖人。
但顾寅更知,朴桐仁的心理疾病来源于他那的原主,而原主来源于对文崩的恐惧。
苏楠叹气:“首先,不能凭顾寅一句话就真的确定画后面藏着信息,其次,万一画后面真的藏了信息,我们的人想办法稀释掉画,也不能保证画后的信息完好无损…总之,我会让专家好好调查的,不排除这种可能。”
顾寅不会随便说话,他既然这么说,就一定有他的依据。
只是他的记忆是混乱的,只记得关键的支离破碎的东西。
朴桐仁在南北山别墅居住的日,每一次被文崩吓醒后写到日记本上的容,也是源于对文崩的深刻恐惧的印象。
顾寅深深呼了一气:“朴桐仁一个劲对我说‘日记’和‘睛’,我以为他是被文崩折磨到神异常才乱说胡话。”
“他不会无用的事。”谢奚:“如果他写了,那就一定有办法解读,不然写了等于没写。”
顾寅:“我知。”
但苏楠还是觉得奇怪,保持疑问,不确定:“你就确定红跟文崩有关系?”
苏楠纠结:“…可是,就算后面写了什么,这画都画成这样了,还能怎么?把画拆来吗?画可是直接往墙上画的,要真是拆来,画也就被破坏了…”
苏楠和谢奚齐齐看向顾寅。
苏楠想不通,背手在画前走来走去,看了良久,想了很多种可能,最后思虑说:“难不成是用什么东西把画稀释掉吗?稀释掉表层的画,后面还有一层?”
谢奚说:“文崩在化学方面很有研究,如果他真的把信息写在画里的睛后面,以他自我满足的格,一定会套的其他东西,能够把信息展来。”
顾寅:“我当然不确定朴桐仁那的红一定跟这个画有关,这只是我的直觉猜测。毕竟…朴桐仁跟文崩什么关系,你们不是比我清楚吗?”
顾寅和谢奚都沉默了。
“奇怪的红?”苏楠瞳孔一缩。
苏楠:“……?”
他的直觉告诉他,朴桐仁的那瓶绝比跟这段剧
顾寅有疼。
“……”顾寅回答说:“之前朴桐仁失踪,我去南北山别墅看了看他留的东西,他那些东西里其中就有一瓶奇怪的红。”
虚指着墙上密密麻麻的睛,顾寅说:“这幅画,这些睛后面,会不会写了什么?”
谢奚跟顾寅都这么认为,把苏楠给听傻了。
现在想来,那可能本不是胡话,而是一种提醒。
苏楠往墙密密麻麻的睛上瞟了瞟,表变得微妙,难以置信:“你的意思是…朴桐仁是在暗示你文崩把什么东西以日记的行事,记录在了画的睛里?”
顾寅灵光一闪,问:“比如,某种试剂?”
一旁谢奚表很淡,说:“正面是画,反面是字,确实是文崩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