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回到南江的那一刻,从他把墙上贴满纸条的那一刻,他往后所要的一切,都是报复文崩。
有关渣攻四号和主角受的那分,重到让顾
岌岌可危的崩坏,在千钧一发之刻停住了。
他要用更恶劣的方法毁掉文崩。
苏楠震住:“文崩为什么不是来找你?!”
谢奚没有回答,阴影撒在他的上,他说:“如果他动顾寅一发…”
长睫陡然垂,谢奚一字一顿对手机里说:“顾寅在画展。”
至此,他才明白当初谢奚说的那句“只有顾寅能得住我”是什么意思。
小时候的封闭环境和文崩的非法禁,让谢奚掌握了太多建构方面的才学。
谢奚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文崩把他当作待要加工的品,他又何尝把文崩当成过人?
苏楠张大了嘴:“……”
这是一座封闭的秘密的迷。
从小小的暗门去,狭窄仄的过里飘着砖墙和木材的味。
在这一刻,苏楠终于意识到了一件事:他从来没有真正看清过谢奚。
听到谢奚的话苏楠又愣住了,不可置信:“…你说什么?”
走到某一,文崩伸手拍了拍墙上的一块微微凸起的东西,拍之后,外面白墙的小暗门嘎吱嘎吱,又慢慢合上了。
了吗?这次我取得了不小的展,向上面汇报过也得到批准了,最多一个礼拜,上面会安排支援过来,到那时候行动,无论是结构检查还是心理战术,都能增加很大胜率。谢奚,你知的吧?我也没有太多时间放过他了。”
走在隧里,顾寅看到的是以往只在电影里看到过的场景。
这事以前从没有听谢奚说过,苏楠上沉了脸:“谢奚,你之前为什么瞒着没说?你想什么?”
他的同理心早在五岁之后就被漫长的煎熬岁月磨成了渣滓,他那时没有立刻反击的力量,所以他在文崩的底,像文崩以为的那样,一路穿梭。
从此一发不可收拾,五慢慢恢复,生命的鲜活又像乐谱一样,劲有力地蹦在心之上。
他很难以想象,文崩是怎么…把画展的结构,改造成了…一座密迷一样的地方。
光线变得更暗,只剩手电筒的光,视线模糊,小房间里的东西不太能清楚看清了。
不过得亏是这种建筑材料本自带的味,可以让顾寅努力忘记墙上那副画散发来的气味。
可是有人把那些纸条全铲除撕了来。
文崩不知从哪里拿来了一手电,手电的光青幽幽的,照在顾寅脚前的地面。
“你真的认为是他放了我一手,我才跑来的吗?”寒意四散,谢奚深黝眸中乌暗的吓人,他冷笑了一声:“我不急着来,是因为我要一一记住他所有的手段,黄丹小镇毁掉的那些刑和布置刑的暗格通,我不用回忆都能清楚还原来。”
呼声在仄昏暗的狭窄过里显得格外沉重,顾寅满脑都是小黄文里的景。
可迷不是用来游戏的真正迷,每一个房间里的布置…都让顾寅骨悚然。
那人浸在最灿烂的盛阳之,用他不能理解的愤怒,打破一鲜血淋漓的血雾,在废旧的八楼天台,毫无保留地维护信任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