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儿很喜父皇,缠着父皇给他讲故事,结果说到一半,熙儿反过来给父皇讲六只天鹅的故事,你是没看到父皇的表……”
“你又撩拨我?”
李恕愣了一,然后缓缓笑开了,“我当然开心了。”
容衍有一没一的拍着李恕的背,轻轻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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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恕挑眉:“是又怎样?”
“是。”
“你以为朕不知他们心里打的什么算盘吗?”
容衍静静听着妻讲述,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待她说完,柔声:“那你呢,阿恕,你今天过得开心吗?”
他别开了脸去,梗着脖:“老五,那老五呢。”
容衍每说一句,每一步,四皇就忍不住后退一步。
容衍:“无妨,来收拾一就好。”
李恕笑:“圆圆和熙儿去了仁寿,父皇也在。”
四皇哑无言。
外面的人太监吓得不行,小心翼翼唤:“圣上……”
李恕把玩着他的长发,“我回让人把四皇的家眷请到中来。就说圆圆和熙儿想他们了。”
容衍垂帘:“不过时间早晚而已。”
容衍:“也好。”
“为夫求之不得。”
李恕抬眸,“……你们可是起争执了?”
四皇错愕。
殿一时间安静得落针可闻。四皇几乎有些受不住容衍的目光。
良久,他踹翻了旁边的椅,气匆匆走了。
李恕凑上去,吻了吻丈夫的嘴角,容衍瞳孔一暗,翻把她压在。
晚上歇息的时候,李恕靠在他怀里,“今天四皇来找你了。”
“历史上,因为藩王争夺帝位搞得天大乱,民不聊生的例还少了?”
容衍:“大兴的安定祥和,于一切。”
四皇看着他,垂在侧的手松了紧,紧了松。
“你以为文王和卢王只是为求自保吗?”
“你以为文王和卢王的亲兵,就只是明面上这么多吗?”
“主则臣弱,主弱则臣。藩王拥有容姓,若君王势弱,他们第一个就会扑上来。”
帐幔轻晃,红烛摇曳,亮一室好光。
容衍从龙案后绕来,一步一步走向四皇。
衍笑了一,笑意却不达底:“你问这话的时候,又何曾信过我。”
“朕如今是大兴之主,朕容得一个人,任其为所为又如何。朕容不一个人,他便是养兵十万,二十万,朕也会想法灭了他。”
她有深着,同时对方也深着她的丈夫,有一双可贴心的儿女,时常能看到的亲人,还有自己的事业,一所学本事能够尽数发挥,再没有比这更好的了。
“今天两个孩过得开心吗?”
“四皇兄,你应该清楚。”
“为了实现大一统,父皇付了多少心力,朕付了多少心力,死了多少人,才有今天的局面。”
“放心,他会想通的。”只是需要一时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