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个戏台,非常简单,但是扮戏的人却穿得很讲究。
二皇觉得容衍简直是疯了,完全是在自取灭亡,自掘坟墓。
“……有许多女英雄,也把功劳建,为国杀敌是代代英贤,这女们哪一不如儿男!”
“……男打仗到边关,女纺织在家园。白天去种地,夜晚来纺绵,不分昼夜辛勤把活儿……”
后面憨厚农傻人有傻福,无意间把恶地主给反套路了,叫恶地主赔了夫人又折兵,看客们看得那叫一个,给钱给得特别痛快。
这戏讲的是一名农因为家中老父亲生病,不得不卖田治病。结果同村的地主趁机压价,还使了阴谋哄骗农把更多地便宜卖给他。
文王开始给青州设置了重重关卡,首先把那些戏班撵去。
“这个地主太坏了,如果是我,可能就着了儿了。”
“好好好,唱得好!!”
撇开文绉绉的用词,大致意思就是,新皇梦到从前,忆起儿时兄弟相之景,心有所。又见顺贵太妃和端和公主日日愁苦,不忍其思念儿/兄长所受的离别之苦,特旨将文王封地改封河州。
他不会容许自己的封地有这种况现。
二皇都懵了,简直不敢相信此事是真的。
容衍了龙案,视线在大兴地形图上扫过,最后在青州停。
看客们在不知不觉间就记了,心里有了警惕。
况且河州紧挨京城,经济发达,税收远超青州,作为封地,实在再好不过。
二皇慢慢离开了人群,后的议论声却还在他往他耳朵里钻。
如果说一个地方的统治者最怕什么?
半个月后,一封诏书送往青州。
二皇心往沉,这要背后无人教导指,怎么可能演得惟妙惟肖,贴合实际。
两,上不封。
不行,不能再这样去了。
二皇怕容衍反悔
否则,为何古往今来的帝王都采取愚民政策。
“一场戏是憨厚农民斗地主。”
二皇被新皇的种种政策搞得心烦意乱,暴躁不已。于是门散心。
若他封地真的改成了河州,以后不是可以经常看见妹妹和母妃了。
“再来一个。”看客们大声叫好,还有人给了铜钱。
种种指令达,大兴的经济和文学开始飞快发展。
青州的种种自然传到了容衍耳中,二皇不知,他蓄养私兵的事,容衍也早就知晓了。
“这你就不懂了。农没了地,没活路了,不就卖为了,以后一辈都握在别人手里。不然你以为那些大人家的仆那么忠心?为了主人家,什么事都肯。那是没有办法。”
其中以南河郡独占鳌,疯狂影响着周围。
看客们顿时沸腾起来。
他其实更想杀了那些人,但如此一来,事就会闹大,恐会得不偿失。他只得耐住了这个想法。
忽然,前方传来响亮的叫好声,他意识跟着去看。
二皇直,他耐着看了去。
其中把哄骗过程,演得淋漓尽致,叫人气得牙。
绝对不是资贫乏,也不是贪官污吏。他们最怕的,是辖的民众开了智。
“没错,这农没了地,以后可怎么办,不是叫人活活饿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