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左右看看,后知后觉意识到师娘如此反应,很可能是因为对面的青年。
“不必。”
“喔。”小五被师娘凶了,有委屈,但对青年也产生了莫大的好奇。
容衍及时把她扶住,双手托着她,一一拍着她的背顺气。
“小五!”妇人突然喝止,拽住他的手,用力之大,以至于手背的青筋都凸起了。
可是对上客人温的眸光,他不自觉开:“我们东家一直不太好,听说好像是心病。”
“客人,您快些走吧,不然,不然我就要报官了。”
他上前两步,自然的拉过妇人的手,往屋里走。
“您怎么在发抖啊。”小少年赶紧跑过去搀扶。他被青年带偏的称呼,也终于找了回来。
“客人,客人,后面是民住,不能外人的。”
“你打我骂我吧,小衍,我对不起你,我真的对不起你,我是罪人……”
小少年刚要,结果边一阵清风,客人呢?
小少年:???
客人到后面去了!!
小五忍不住呼痛。
“我今日是特意过来的,本想看看你们过得如何,没想到从药童中听闻舅舅病了,一时担心,就贸然来了,舅母莫怪。”
“客人,客人……”
“让你去就去。我不叫你,就不准来。”
“师娘,师娘您别吓我啊……”
铺后面是个小庭院,一间正房,一间厢房和一间小厨房,小厨房外面打了一井。
妇人里的光暗淡了,呐呐应:“喔……喔喔。”
小院里摆了不少草药架,上面晾晒着各种草药。
“是吗?”
小少年:“啊?”
“殿坐,民妇给您倒杯。”
“路过。”
“病多久了?”
“小衍,我该死啊,我没有事先问清楚,我不知那家人
小五:“可是……”
小少年为难,这关乎隐私,他不好说。
:“我们东……”他不习惯这个称呼,着:“我们东家病了。”
妇人松了手,深深呼一气,“小五,你去前面铺守着。”
小五不解:“师娘,您怎么了?”
“小五,你在外面咋――”正屋房门打开,里面来了一位两鬓斑白的妇人。然而对方话说到到一半,猛地止住了声音。
妇人闻言,不敢置信地偏望向青年,泪不知何时糊了满脸:“你……您刚刚叫我什么?”
妇人愣在原地,她比同龄人看起来更生老态,角细纹密布,双有着饱经沧桑的疲惫。明明是外祖母的人了,这会儿却像个孩一样茫然无措。
这句话却像动了什么开关一样,妇人突然嚎啕大哭,弯腰就给青年跪:“小衍,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当初是我猪油蒙了心,我太自私了,我那种糊涂事。”
青年就近看了一,眉微蹙,指着一株泛黄的草药:“这个已经失了药,再晾也没用了。”
青年叹了气,自嘲一笑。笑自己多大人了,还使小儿,圆圆知了,都得笑他。
青年拿手帕给她泪,温声:“舅母莫哭了,哭多了伤。”
等到院里只剩他们两人时,妇人抖着唇,哆嗦:“殿……殿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