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平，你快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住。”几位老者喝。然后双手合十，对天祷告：“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众人的目光一看过去，发现是个十几岁的少年，还是个熟面孔。

“再者，羯族不会白帮忙，库石登位后，国力削了一半，一句耗严重就能掩饰一切吗。”

他们去寺庙为太殿祈福，回来后，朝着羯族族的方向大吐。

“对对对。”众人跟着：“太殿肯定会没事。”

“谁知当时发生了什么事。”

容衍：“也可以这么说。”

“这法真的可行吗？”

四皇和五皇看着桌案后淡定从容的青年，有些迟疑。

库石心狭窄多疑，能带来的，都是与库石一样，手上沾满鲜血的刽手，容衍杀了他们，并不会有半分不安。

“太殿应了，为表诚意，殿只带了一千军士前去，本来一切都好好的，西戎献上了归降书，太殿刚盖上印，谁知这个时候，羯族杀来了，大兴和西戎都没有防备，西戎王离羯族王埋伏得地方最近，第一个就被杀害了。”

百姓们一边越担心太殿，另一边就越痛恨羯族。

容衍：“库石谋略不足，野心却大。他为了以绝后患，联合羯族，把西戎其他王室成员赶尽杀绝。你说西戎对他有没有意见？”

鸿平也直拍嘴：“我说错了说错了。”

众人的心都跟着沉了。

咋觉得心里这样不安呢。

“王室成员死亡，西戎的臣和百姓或许没有太大愤怒之，但那损耗的一半国力呢。其中包括珠宝，羊，。以及，族人的命。”

太临时住所。

“太殿就在旁边，得了片刻缓冲，但是……但是，太突然了，他闪躲不及时，就中了招。”

少年了鼻，眶红红，愤然：“我偷听我爹跟我娘说的，他说西戎改换新主，国力大削，恐羯族对他们发难，就向大兴求助，条件就是西戎归顺大兴。”

四皇抓了抓发，有些暴躁：“你把西戎人当傻呢，我们说什么他们就信什么。”

最后又重重叹了气，佝偻着腰走了。

五皇也不自觉直了背，竖起了耳朵。

没两日，戏台就重现了西戎归顺大兴，结果羯族杀来搞破坏的场景。

……

“库石上位，名不正言不顺。他又没有谋略，为了堵住众人之

四皇和五皇面面相觑，五皇弱弱：“小七，你这不是死无对证嘛。”

四皇不语，等着他的文。

“我知我知，我爹就跟着去了。”

容衍闻言，搁笔，双手交叉握于前，“四皇兄，不是我们说什么，西戎就信什么。而是哪一种选择对西戎更有利，他们就会信什么，你明白吗。”

他朝天拱手：“太殿吉人只有天相，肯定会没事的。”

看得众客们牙。

鸿平气得泪直掉，他抬手净，哽咽：“太殿要是有个什么万一”

容衍缓缓抬：“当天赴会的西戎人都杀光了，现场还有那么多羯族尸和埋伏痕迹，铁证如山，为什么不行。”

“可恶，那羯族实在太过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