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才是真的完了。
郑晚的心好了一些。
郑晚听到脚步声,全紧绷。
严均成一直守着座机,等家里人都睡了,他才拨通了她家的号码,寂静的夜晚,一声短促的铃声响起,郑晚赶忙接起,速度快得都不会惊动房间里的父母。
郑母笑着:“好,妈妈知了。”
再看看薛妮仍然为了作者写的一个轻描淡写的、字面意思上的吻而面红耳赤时,她忍住捂脸这个动作她回不去了,她被他带坏了。
严均成死死地握紧了话筒。他就怕听到她哭着说要分手。光是想想这个可能,他就……恨不得现在就冲到她面前去,不准她说那两个字。
女主角会晕乎乎地问:“这是什么?硌到我了。是你的带扣吗?”
也许是她到了长辈中“该懂的就会懂”的年龄,在第一次觉到他的变化时,她发现自己果然当不了女主角。
“第一名。”郑晚又补充了一句,“年级第一。”
郑母意味深长地看她,“长得帅,学习又好,你喜他那妈妈能理解。”
郑母也心疼极了,连忙拍了拍她的手,又摸摸她的发,对女儿眨眨,“妈妈没有怪你,只是想问,那个男生长得帅不帅?”
她怕父母会听到她讲电话,将声音压得很低很轻。
“听说成绩还很好。”
喜到在传言越演越烈,在父母都接到了老师的电话时,她都没有一秒钟想过要离开他。
不过这个年龄的它也许真挚,但正因为真挚,它也脆弱,经不起一风雨打。
晚上,郑母泡了杯来,顺便将门带上,看向坐在书桌前写作业的女儿,里也闪过一丝犹豫。
接吻的时候,男生的手也不会老老实实地垂着不动,至少某位姓严的男同学就不会。
不过。
她太了解她的孩,看着文静温柔,其实比谁都倔。
严均成反应过来后,像是怕她后悔一般,立刻应:“好,还想吃什么?”
可是她也真的好喜他,喜到一儿都不反他的亲近。
郑晚再看薛妮分享给她的那些小说片段后,她也能平静地翻页。
亲额,亲脸颊,还拿起她的手反复地轻啄,衷于在她的上留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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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特别会一心多用。
说不了几句话,他就亲她。
我真的很喜他。
这话一,郑晚的肩膀也一松,她眶红红地看向妈妈,了歉:“对不起,我之前说跟同学去玩……其实是跟他一起。我说谎了。”
算了。这种事还是不要说给薛妮听,也不是什么好事。郑晚甚至恶趣味地想,如果说可以通过肢接传播知识,她说不定已经纳了严均成至少三分之一的知识量。
她攥着笔的手都有些发抖。
今天老师才找她谈过,也许在老师看来,她油盐不,所以才想让妈妈来劝她。
好在她不说话,他也不吭声,只抱着她,逐渐地平复呼。
……
接通了之后,他们两个人也都不说话。
我一儿都不想跟他分开。
有这三分之一,她勉勉应该也能当个学霸。
她还想告诉薛妮。
这个“不过”她为母亲没有说。
两人都没什么经验,一开始接吻也只是唇与唇的研磨,暑假过去,他已经很熟练地撬开她,侵攻占。
嘴上凶狠激烈地亲着,手还要攀岩,直到完全掌握。
郑母将她这些反应都看在里,在心里轻叹一声,坐在床沿边,轻声问:“小晚,那个男孩长得好不好看?”
而她,哆哆嗦嗦,一个字都不敢说,就怕说了,某位严姓同学会跟小说中的男主角一样,气息重地说:“你完了。”
郑晚破涕为笑,心里也害羞,却还是了。
又拖过一张椅,长搭上去,抱着郑晚坐在他上。
当然只是想想而已啦。
郑晚似乎都能听到他的呼声,她手指卷着电话线,似是撒对他说:“我明天早上想喝豆浆。”
“明天我带吧。”郑晚说,“我家这边的早餐还多的,有一家包得很好,你应该会喜。”
“我真的……”她声如蚊呐,心却很定,“很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