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还剩十三人家,其中有一半都是孤寡老人,听说二十多年前发生过一起重大的矿难,沁村不少的人在矿
苏艺柯提前把本次公益活动的资通过运到联安镇,抵达联安镇之后,他们先去站签收资,而后请了一辆三轮车把资和他们的行李送到沁村,他们再包了一辆车跟在后面。
如今,顾西哲已经不在他边,他失去了唯一的依靠,所有的一切他都要自己承担,苦和累能短暂麻醉自己。
为温晨阳是那么地能言善辩。
志愿者团队十八号发,一共有五组志愿者,分别去不同的地方,温晨阳在苏艺柯的那一组,他们组五个人,三男两女,苏艺柯是组长。
曾经好转的失眠症状再次席卷,他一天睡着的时间也不知有没有两三个小时,他甚至在寂静的夜里想,他会不会突然猝死,然后无人发现。
顾西哲始终没再开,他其实不善言辞,过于理智的他也不懂得如何爆发绪,只是默默地听温晨阳把话说完。
他们这一组五个人,还有两个女生,来回多次搬这么多东西,天黑了也未必搬得完。经过商议,最后决定温晨阳和苏艺柯先去探路,并请求村里人的援助,其他三个人守在原地看资和行李。
他们这一次去的地方叫沁村,在本省最北的山区。他们首先要搭五个小时的大巴,去到旺城,再从旺城搭一个小时的客车去到联安镇,抵达联安镇后距离沁村还有十几公里。
放假后,温晨阳去暑假艺术培训机构兼职,并不是教乐,而是去小学门发传单,又苦又累的兼职,他答应去不过是不想让自己闲来,一闲来他就会想很多,一旦想太多自己就会陷在痛苦里不来。
而后,他听到了温晨阳离开时的脚步声,还听到最后关门的声音,温的无声地从角落,划过脸颊,在颌滴落。
64、chapter64
“你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生离死别很正常,分离,或许会很难过,但时间会治愈一切的。没有言蜚语,没有指手画脚,并且家庭和睦的未来,会更好。所以,顾西哲,我们两都往前走吧,不回了。”温晨阳把这些天心里想得话都说了来,他觉得如释重负,“你明天回家吧,寒假很长,足以让我们两适应没有对方的日。”
“再见,顾西哲。”
温晨阳再后退了一小步,唇角行弯起一个笑,“那……一次我们再见面,就是朋友了。”
他忘了上一次落泪是什么时候。
作者有话要说:我太难了,不会be的T^T
沁村比较落后,最后一段山路还没铺泥,是比较狭窄的泥路,只有摩托车能过,三轮车和小车无法通过。
大概,是还没懂事的年纪。
他们车的地方在一座山脚,而沁村在山的背面,也就是说,那一车的资和行李,他们需要再爬一座山搬过去。
温晨阳和苏艺柯走了半个小时山路才抵达沁村,这个地方确实比较落后,山坡和山脚零散地分布着一些房,大多还是几十年前的老房,两座红砖屋与其他的房显得格格不,这里没有通自来,很多有能力的人都在镇上或者县城买了房,搬了去,剩的大多都是些贫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