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午四半,五人终于到达边境线上的戍边营区。
狼牙大队这次的特殊行动,是由中央直接的命令,早在郑西野来这里之前,上便已提前和边防营打过招呼,要营区全力合、支持狼牙大队的工作,并在任何时候提供相应帮助。
技术支援组四人得到了营区的烈迎。
边防营的对接事叫姚大成。他而周到,带郑西野和以白陆为首的技术组人员去堂吃完饭后,便又张罗起五人的住宿。
昆仑营区毗邻边境线,位于四千五百米的原腹地,气候恶劣,荒芜萧条,用“鸡不拉屎鸟不”来形容,丝毫不为过。
战士们一年到都见不着几张生面孔,忽然看见几个大城市来的帅哥女,自然新奇又兴。
残阳逐渐西沉,彻底消失于天际。
姚大成领着郑西野他们去往招待所。
路上,秦宇抱着氧气袋个不停。他左右打望两,忽然叹说:“姚事,你们这儿的条件有过于艰苦了。在这儿工作,比在深山老林苦修还难吧?”
姚大成笑了:“其实习惯了也就好了。”
古俊奇又问:“那你们一年到,岂不是只有休探亲假的时候才能回家?”
“要真能正常休探亲假,那还好了。”姚大成叹息着摇摇,抬起胳膊摇指远,“你们瞧,边境线就在那儿。这个营区,一小时一分钟,哪怕是零一秒都不能离人。今天要巡逻,明天要往上交材料,后天要接待来执行任务的同志,大后天还得应付上派来的宣传事,合着他们写新闻拍纪录片,哪儿走得了啊。”
这番话,姚事说得半带打趣半玩笑,许芳菲几人却听得有些心酸。
他们都是军人,自然了解,军中最苦是戍边。
戍边战士们是一棵棵白杨,是伟大的,不朽的,深扎于全中国最荒芜凄苦的土地,没有养分,没有料,信念和信仰是他们唯一的分与光源。也是一粒粒螺丝钉,是渺小的,没有姓名的,他们拧死在每一关卡,筑起了中国密不透风、无不摧的数万里边防线。
许芳菲神微凝,看姚大成的神,也不由自主便增添了几分敬重。
办好住,五人各自将行李放回自己屋。
在原赶路极耗力。
海的增,令人类赖以为生的氧气越来越稀薄,这么颠簸整日,就连原反应最轻的许芳菲都有扛不住。
她拿一袋氧气,套上面罩,接着便坐在床上看手机。
手机屏幕上,信号还剩最后一格,并且极不稳定,时有时无。她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用微信给妈妈发了一条消息。
许芳菲:妈,我快到目的地了,一切平安,勿念。
摁发送键后,这条消息转啊转,转了足足一分钟,最后弹来一个“红”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