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两个都没有错。”杨耐着,柔声继续,“你们现在唯一的问题,是应该坐来好好商量,取一个折中的办法。”
许芳菲焦思苦虑,摇摇:“没有折中的办法。”
“哈?”
“对呀。”许芳菲仔细思索着,中念叨:“他打定了主意,不让我去他们单位。我又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去他们单位,这怎么折中?”
“那没辙。”杨无计可施了,老气横秋叹:“这事儿要解决,要么你改变想法,让步,不去了。要么郑西野改变想法,让步,同意你去。要是谁都不妥协,那就只能继续这么僵着了。”
许芳菲一听这话,顿的乌云更加厚,哗啦啦一声雷,起倾盆大雨。
她着实快郁闷死了。
听筒对面的杨听见许芳菲的叹息,询问:“你刚才说,你让你男朋友自己反思。他后面就真的没来找过你?”
许芳菲:“他应该在无人区,那些地方没有信号。”
“啊?那也太辛苦了,难怪他不想让你跟他一起。也难怪你这么担心他,想跟着一起。”
杨两手一摊,总结:“看这况,你俩估计真的要僵到郑西野回来了。”
挂断电话,许芳菲躺在宿舍的床上怔怔发呆。
距离她从晋州回来,已经过去整整半个月,意味着郑西野在没信号的原无人区,也待了半个月。
也不知他今天的晚餐是什么。
正常饭菜肯定没那条件,能吃顿腾腾的方便面估计就不错了吧……
许芳菲胡七八糟地思索着,觉得心焦,脆拉过被蒙住了脑袋。心想:自己真是没息。
明明还在生他的气,却又不受控制地想念、牵挂、担心。
自从那个漂亮混走之后,她思念成疾,几乎每天晚上都会梦见他。
啊啊啊。
好折磨!
越想越心烦意乱。许芳菲抓了抓发,在床上翻了个,迫自己梦乡。
生活工作逐渐回归正轨。
一眨,郑西野便已离开一个半月,时间来到十一月中旬。
这天刚好是周六。
虽是休息日,但许芳菲没有睡大懒觉的习惯,九不到,她便起了床。不太想吃堂的稀饭馒,于是慢悠悠晃去单位里的小超市,给自己买了个紫米面包当早餐。
正吃着,一通电话打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