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就堵吧,她接吻也不知闭个睛。
他难得有这么好的耐,把主导权全交到她手上,让她主动亲一次他。没想到这宝贝疙瘩跟个小呆瓜似的,往他嘴里一堵就没了文。
他太渴,也太躁。离别几日的想念被这暮、和她清甜的香味,没有边界地扩大。
许芳菲听他在嘲笑她,双颊更,支吾:“不是你让我亲你吗。”
郑西野眸霎时深不见底。
沉默,沉默,令人窒息的沉默。
许芳菲更加慌张,面红耳赤地坐起,伸手去抱郑西野的脖,试图阻拦他。
血里有火,骨里也有火,喝冲澡都浇不灭,急需得到这个小姑娘的安抚。
“嘘,乖崽崽,我的小宝贝。”
的,窘促地贴贴。
郑西野是最顾及许芳菲受的,这会儿也有不想了。
他眸幽深,执意将埋低。
郑西野耷拉着瞧着她,被她一看再看,心都给看化了。
本来还想忍一忍,再当个好老师,教一教。
许芳菲据以往经验,立刻判断,这是他已动到极的特征。
可此时此刻,气血上脑的男人哪听得这些。对于她羞愤的抗议,郑西野充耳不闻,一只手便轻易而举扣住了她两条纤细的手腕,力柔缓却不容挣脱。
半分钟后,郑西野没忍住,一声轻笑从咙里溢来。
怀里的女孩跟个小松鼠一样,不知是哪里不舒服,还是别的原因,她腮帮微鼓,眉心微蹙,转着脑袋想躲开他的唇。裙和他的衬衣摩,窸窸窣窣。
然后就把人压在沙发上,继续炽烈地吻。
两秒后,他勾住石化的小轻轻往外推,走了几步,反过,意态闲闲地便将小姑娘压在了酒柜旁边的墙上。
有这闲工夫,还不如多啃她一会儿。
他把她摁在墙上重重地亲,亲着亲着,指尖及冰冷的墙,怕硌得她脊背疼,便又将她小的整个儿往怀里一搂,抱起来。
郑西野:“。”
然后也不知还能嘛,就一直这么贴着。
郑西野垂着眸,视线直勾勾落在许芳菲脸上,“打算把放我嘴里放一晚上?”
她羞斥:“阿野,你冷静。哪有人一见面就这样的,不行不行。”
“教导员,你等一……”
他懒得和她争了。一句话没说,低便咬住了她的唇。
空间里响起一个声音,明明是慌乱紧张的,但郑西野的大脑选择忽视了她的慌张,只识别了其中的温甜腻。
短短几秒,许芳菲脸红到整颗脑袋都快爆炸,急之也顾不得那么多,直接飞起一脚踹在他脸上,超大声:“我在生理期!”
许芳菲那个窘呀,简直恨不得哼哧哼哧挖个,噗一躲去。她抬手捂住红透的脸,只敢透过手指间的隙悄悄看郑西野。
他们的关系已经亲密到极,也拥有侣之间特殊的默契。许芳菲瞬间便听他想什么。
一嗓吼完,偌大的客厅万籁俱寂。
这个吻摒弃了空气,许芳菲忘了呼,郑西野脆不呼。
“你在嘛。”
“……”
郑西野白皙的颊浮着薄红,饱满冷白的耳垂也浮着薄红,睛更是黯得可怕,几乎只剩满目的沉黑幽邃。
这一看,换她怔住。
可是十几步的距离都嫌远。
他唇往游移,终于轻柔地应她,哄:“我很想你,特别想特别想。我只亲十分钟。”
许芳菲卡了壳,愈发窘促:“我是记得嘴巴要动,但是我一贴住你的,就忘记怎么动了。”
旁边就是黑沙发,郑西野单手将防尘罩呼啦一扒,轻轻柔柔将怀里的小娃放上去。
“郑西野,我在跟你说话!”
那个声音又了一些,这次语调除去无措,还有几分窘迫和严肃。
郑西野:“你就这样亲我?”
被鬼火冲昏的男人微微一愣,终于清醒过来。动作顿住了,帘也抬几分。
饿这么几天,活生香的小猎就在底,天知,多克制半秒钟都是对郑西野心的折磨。
算了。
这说法幼稚青涩里又带着些暧昧,上小姑娘诚挚纯洁的神,反差得离谱。
乌黑晶亮的眸粲然生辉,圆溜溜的,仿佛两颗沾了光的紫,瞬也不眨又郑重其事地望着他。
军区家属院这套房没多大,郑西野人长,从酒柜这里到卧室,他最多走十几步。
他放开女孩的唇,迷恋地吻上她的耳珠,颈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