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直往卧室走。
直到七整,郑西野才意犹未尽地放人。
许芳菲诧异:“你早就醒了吗?”
因为这条“睡裙”,格外方便男人对她上其手。
好吧。
“……”像是受惊的小动,许芳菲僵住,瞬间不敢动了。
许芳菲脸再次发,试着在男人怀里挪动,悄悄将右手钻柔的枕底,摸索找手机。
闻言,许芳菲迷茫地转动脑袋,透过挡光帘隙开的一,往窗外打望。
“当然有区别。”郑西野闭着,低亲她肩窝,嗓音里尽是慵懒眷眠的低哑,“只是你看不来而已。”
许芳菲飞快从他怀里溜去,冲洗手间洗漱换衣服。梳好发来一瞧,看见郑西野居然也起来了。
他上依旧赤着,正打开衣柜,脸淡漠地取衣。
许芳菲眨眨,心生好奇:“天黑以后不一直这样吗,各个时段有什么区别?”
闻言刹那,郑西野轻微蹙了眉。
许芳菲:“……?!”
郑西野个,发的二杠是标准码数里的最大码,他穿着刚好合,但对于许芳菲来说,长得像条裙。她昨晚洗完澡没衣服换,脆就把他的背心找来充当临时睡裙。
许芳菲心急促,整颗心几乎要从嗓儿蹦来,羞涩得轻咬唇,蜷紧脚趾。
噗通噗通。
“醒了?”骨节分明的指把玩着她的手,懒耷耷的,在她手臂慢条斯理地来回轻抚。
郑西野从柜里取一件浅的外穿上衣,又取一条黑运动,淡声:“我开车送你。”
许芳菲便很狐疑:“那你怎么知现在没到六?”
许芳菲:“……”
“等……等等!阿野?教导员?郑西野!”许芳菲在他肩晃手踢,挣扎中,脚上的大拖鞋全嗖嗖飞走。她满脸通红地斥:“郑西野你放我来!你烧都还没退完,这是要什么?”
郑西野说不是,:“你醒的时候我才醒。”
可是他这样,她怎么可能睡得着!
许芳菲没再多问。正好她还困着,便往他温的怀抱里贴了贴,闭续觉。
郑西野淡声说:“不是你让我咬你吗。”
宽宽大大的大背心,哪里都是。
*
一瞬,看见男人单跪上床沿,动作轻柔将怀里的她放平来,她的脸颊,哑声低柔:“正好咱们来研究一。你上回溅我鼻梁上,看看今晚能溅多远。”
昨晚留宿留得突然,许芳菲什么都没带来,洗漱用全是临时叫的商场外卖送,睡衣也是穿的郑西野的制式二杠。
郑西野睛都没睁开,握住小姑娘的细腰往自己前一勾,从背后重新将她楼住,懒声:“还没到六,再睡一会儿。”
被郑西野摁在怀里啃了大半宿,翌日天还未亮,许芳菲从睡梦中转醒后,明显觉到自己脑袋还晕晕的,浑也绵绵,像是提不起力气。
“……”许芳菲咬住唇,难受地轻了,睛猛一睁开。一把摁住在他讨厌的大手,羞窘地低声抗议:“阿野,你别乱碰。我还没有睡醒。”
腰上横着一只修长的冷调胳膊,臂肌紧实,线条利落,外侧依稀可见一条蜿蜒起伏的筋络纹路。将她箍得死死的。
然而,在指尖及金属机的同一时间,她纤细的手腕忽然被几手指有力住。
可是睡着睡着……
“我又没拦着不让你睡。”恶劣的混简直恬不知耻,淡淡地说:“你睡啊。”
许芳菲费解,推开门走去,说:“你什么?快躺继续睡。”
郑西野懒漫地回答:“看天。”
门板撞击墙脚的地,发轻微一声砰。
腻歪着卿卿我我好一会儿。
就彻彻底底睡不着了。
郑西野一副好心嘴脸,说是让她再睡会儿,可他手却半不规矩,从她右侧咯吱窝霸钻来。
这衣服其实就是件白背心,队人员一般把它穿在军装衬衣里打底。因为背心的肩带稍宽,单侧各有两条细细的纹路,所以便被大家伙戏称为“二杠”。
天空乌漆漆一片。
“嗯。”许芳菲红着脸翻过,想要起来,“我准备去上班了。”
“可是什么。”
譬如此时。
“不用了,我等坐地铁。”许芳菲连忙摆手,“你才退烧,还是再好好休息一。”
许芳菲角湿湿的,轻咬住他探她嘴里的指尖,快要哭了:“可是……”
卧房门虚掩着,被郑西野随便一脚踢开。
许芳菲换完就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