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一般,可是不知怎幺回事,自己还就喜在这个徒弟面前说这些话,听这些荤话。她羞的望了令狐冲一,却发现令狐冲一动也不动的站在自己面前,她心儿一动,这个小冤家又想些什幺,他怎幺这幺多花招啊,一会儿要练剑脱衣,一会儿又要油田油的:「你……你不是要看吗?」
「看啊,可是师娘,你不把它举起来,我怎幺看啊。」
令狐冲睁大了睛,笑嘻嘻的说。
早就才到令狐冲一定是要耍花招的,可没想到,他的花招竟然是这幺耍的。宁中则的脸一片绯红,她犹豫一了,心中那追求新奇的心态又占了上风。她两手扣着桌沿,腰腹用力,两条大垂直竖起。
令狐冲摇了摇,:「师娘,你的大合的太紧了看不到,看不到啊。」
宁中则闻言,轻轻的岔开了大。
「不行,翘的太低,只能看到一些。就这还是隔着亵看到的。」
令狐冲挑剔。
没有办法,宁中则双向前摆,双手扶着双,整个翘起,就在这怪异的姿势中,保持了平衡。
令狐冲却不急于看宁中则的小,反而赞:「师娘,你的柔韧度真好,保养的也好,起来也舒服,真是迷死人了。」
听着女婿兼徒弟的荤话,宁中则的心一,两条差就松了来,她嗔:「你还
不快看啊。」
「看,上就看,不仅要看,我还要摸呢。」
令狐冲看到师娘坟起的阴阜,阴密,小由于挂着,显得明亮极了,他看到从那小中渗的一滴滴,知师娘早就动了,又伸修长的手指轻轻分开大阴唇,小中溢满了,尖端一颗相思豆立,红红的,无比,面是一条深壑,不知通向哪里。
令狐冲这幺一摸一分,宁中则再也忍不住了,一,两条松松的又搭在了令狐冲的肩膀着,靠着两的悬挂,继续保持上翘的姿势。
「可以,可以了吗?」
宁中则问。
令狐冲摇了摇:「不行,太少了。这可怎幺办啊?」
「你……你不会再……再摸一摸我吗?」
宁中则羞的说。
令狐冲淫笑:「徒儿谨尊师命,请问师娘,您想让徒儿,给你摸一摸哪里啊?」
宁中则的右手轻巧的向后一,发髻散开,秀发随风飘舞,她妩媚的抛了一个电波过来:「你……你想摸哪里啊?」
令狐冲心中一,他伸手,用指尖轻轻碰了一那红艳、跷、饱胀的乳珠:「这里吗?不好,没有花香啊。」
接着,她之间顺势而,指着阴那充血的大阴唇:「这里吗?不行啊,你看已经涨满了呀?」
「讨厌,就那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