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朝红的唇似乎都要被他自己咬破溢血珠来,这么韧的一副模样,倒是让琴姬颇有几分欣赏他。
“你,你在鞭里加了什么,为,为什么我会有如此奇怪的觉!”沈砚朝虽然对男女之事没有任何的经验,可琴姬的伎俩他也不是没听说过,听闻韩大将军的儿就是被琴姬用了药,才让她得了逞。
那鞭好像是特制,比普通的刑要显得短小许多,且打在上,觉也十分怪异。
沈砚朝疼得脸都发白,冷汗从他的额间渗,给遭受蹂躏的他更加缀了几分凄。
只是两鞭,沈砚朝就觉得自己的已经不再由得他自己掌控,仿佛失去了理智一般,不堪的,不停扭动着。
“你不是已经猜到了么,怎么还问,你不相信自己的直觉了么?”琴姬故意要让沈砚朝猜谜,偏不肯跟他挑明。
一种难以启齿的觉冲击着沈砚朝,望撬开着他的双唇,发了一声连他自己也不敢相信的息:“唔嗯……”
“你,你好歹,歹毒……”沈砚朝很快就发现了其药之烈,被打的那已经没了疼痛,可被蚁咬的瘙却是怎么也不消散,且好像已经渗到了肌肤的深,然后迅速蔓延,瘙如今已经传遍了他的全,让他控制不住自己的,竟就在琴姬的注视,不堪地扭动着。
不过他倒也聪明,她只挥了一鞭,他就已经察觉了不对。
沈砚朝平坦白皙的激烈起伏着,红豆似的乳尖俏立,可让沈砚朝难堪的却不仅于此,他着的有了剧烈的反应,男胀痛着,在琴姬的前不甘寂寞的晃动。
不给沈砚朝任何息的时间,琴姬猛地又挥动了手中的鞭,一连好几鞭,每一鞭都准确无误打在他的上。
只是……正是因为这样,她才不能轻易放过他。
沈砚朝先是觉到了一阵火辣的灼痛,紧接着就是一阵像是被蚁咬了似的瘙。
琴姬的这几鞭落尤为歹毒,都挑着他的位,被鞭打到了的膛跟小腹都迅速被蚀骨的瘙所侵吞,沈砚朝的息越来越急,也越来越重,在淫药的侵蚀,他连视线都开始变得模糊。
“谢谢夸奖。”琴姬笑得更加猖獗,且随着笑声,她又一次挥动了手中的鞭,啪地又一声清脆,沈砚朝又挨了一鞭。
沈砚朝意识想要退,可发现自己本没有退路,而琴姬刚才那一也并非想要跟他亲近,而是她伸手从他后方拿起了什么。
的确,她这鞭可不是普通的刑,这鞭可是用了至烈的淫药浸泡了足足七七四十九天,药透过肌肤迅速渗透血肉,任他沈砚朝再贞烈,不五鞭,他也得变成发的公狗。
沈砚朝咬紧了牙关,死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半让琴姬满意的声音。
啪!
一切就好像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沈砚朝甚至来不及看清,只听到了一声清脆,紧接着他的就是一疼。
他忍着疼定睛一看,琴姬的手里执着鞭,他的疼痛,正是源自于它。
这一鞭的觉更加烈,有那么一恍惚像是被撕裂了似的,但很快,这些痛楚就变得微不足,因为一阵更加霸的痕正在恶狠狠吞噬他的骨肉。
“哀家还真是好奇,像沈公这样的上等才士在面对等的望时,该是如何。”琴姬一副好学求知的模样,倏地朝沈砚朝靠近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