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姬笑了笑,揭开谜底:“听闻沈大人家的公俊朗非凡,沈大人若愿将他送到新禧来,哀家定保你平步青云官运亨通。”
“皇太妃,臣,臣有事启奏……”沈启桥一路穷追不舍,终于等步辇快要到新禧了,他才追了上来,上气不接气,险些连话都说得不太利索。
“哦?沈大人有异议?那在殿上沈大人为何没有提?”琴姬挑了挑眉,语气也变了,似乎有些不悦,就像是在指责沈启桥,当堂无异议,事后又来挑刺。
“是。”既然琴姬都看穿了,沈启桥也不再扭,终于是承认,决心要向琴姬问个脆明白。
“哦?竟还有哀家能给沈大人解答的事。蔸花,你们都先退吧,沈大人陪着哀家就行了。”琴姬装作一副无辜意外,她从步辇上来,顺势屏退了旁人。
“臣不敢有异议,臣,臣只是想,皇太妃为何,为何……”沈启桥支支吾吾,本就没有底气,听得琴姬微愠了,更加不敢直言。
“臣不解,太尉一职,为何擢升的是韩凛?”沈启桥正愁着如何开,既然琴姬主动问了,他便赶紧顺着话发问,当然他问得实在委婉,远不够直接,他明明是想问,为什么擢升的不是他!
琴姬一路佯装着本不懂沈启桥来截停自己的目的,一脸好奇:“沈大人,是何问题要请教,请讲。”
“沈大人,你若是想要当大官,只献上区区一个牌可还不够。”琴姬眉梢压,表颇是耐人寻味,似笑非笑。
上奏的几个老臣面面相觑,谁都拿不准主意,可看琴轲一直无话,便也知这次的争夺已经以失败告终,虽然不甘心这缺被半路杀的韩凛抢去,可事已至此,也只得认了,彼此互相交换了后,便异同声恭敬:“臣等,皆无异议,谨遵圣旨。”
“别理他,装听不到,等他追上来了再说。”琴姬故意要让沈启桥紧张到了极,只当什么也没听见。
蔸花虽然没有回,却听得清楚,不动声凑近了些琴姬旁,小声:“主,沈大人在后面。”
沈启桥怔了怔,没想到原因竟是在了这,可他已经是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献上了的,再说,这世上难还有什么是他有而琴姬没有的吗?!
有异议?若无,朕便要旨,命韩凛赴任太尉一职。”赵钰尚且年幼,哪里知殿的众人为何忽然变得哑无言,他只像是往常一样,乖乖听琴姬的话,她让他什么,他就什么。
“沈大人是想问,为何太尉一职,哀家没有提你吧?”已经是磨得足够久了,也该给一记痛快,琴姬便也不避讳,替沈启桥将话说得直截了当。
“臣愚钝,还请皇太妃明示。”沈启桥想了好久都想不来琴姬到底缺些什么,只好请她打开天窗说亮话。
“皇太妃,皇太妃……”沈启桥一路追赶,顾不上仪态,边跑边喊。
“沈大人,早朝可是才刚结束,哀家实在是有些乏了,若是政事,不妨待明日上朝再奏。”看着距离新禧就没几步路了,琴姬便朝蔸花使了,让他们放步辇,她亲自走几步。
霸如琴轲都妥协了,沈启桥更加不可能说些什么,只是他的脸铁青难看,跟随大臣附和时他的嘴唇更是因为控制不住激动的绪而微微颤抖着。
两人一前一后,朝着新禧走去。
为了讨好琴姬替曲畅卖豪掷的千金似是付诸,到来,他好像什么也没捞着,还白坏了自己为官清廉的好名声。
沈启桥忙地迈前一步,自觉充当着的份,搀扶着琴姬。
沈启桥孤注一掷,怎么受得了这样的打击,所以待早朝结束后,他便匆匆跑殿外去追截琴姬的步辇。
“禀皇太妃,不,不是政事,是,是,是臣愚钝,有一事不解,还请皇太妃解答。”沈启桥快要急疯了,哪里还能再等到明天,他迫切想要从琴姬的中得到答案,他到底还要再付什么,才能得到他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