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说第二遍。”话音一落,那只手已经到了手里,无法直视的手指甲,看的飘瀮青筋直,也许手的主人也受到了她这怒气,指尖颤了颤,慢慢把靠过来,给了迟到的答案。
墙上的青苔被他扣走了好大一片,飘瀮被行时那阵短暂的尖叫,让秦罗衣整个大脑都变成了空白。
那便是床上的事吗?好恐怖好恐怖,恐怖到他一想到自己也会有那么一天,满脑便只剩三个大字,
屋外边不远,是秦罗衣要来的住所,他有心担心着那个那个看上去要死起来的男人,却没料到,找好位置的时候,会看到阴炙走了去。
炙的戒指,在套三分之二的时候,慢慢合拢,最后牢牢地箍在了那只小手上面,火玉大多是玉佩的形式,这是阴炙第二次用心。
可不,飘瀮愣了刚开始后,上捂住嘴巴,看着手指上的戒指,泪不要钱的了满脸,紧接着便有些过于激动的扑到她的上,主主不停地叫唤。
“真的是不怕疼的人。”
阴炙叹了声,手钻过那些尾巴,紧贴着那替人缓解疼痛,听着耳边喜极而泣的声音,他紧紧的抱着她,脸贴在脖边上,一遍一遍的叫着两个刻到了灵魂深的字。
“知就好,手哪里疼?”声音里带了笑意,看着飘瀮懵懵懂懂的动了动手指,这次已经不再需要他的答案,阴炙凑去,住了最长的中指。
凭着自己的经验,秦罗衣不敢走远,蹲在外边不远的角落里,便听了几乎让他鼻血的大半夜墙角。
飘瀮小心翼翼抬看着她,一个字一个字小心的蹦嘴巴,“飘瀮手疼。”
这种顺着话走的态度非常良好,阴炙总算给了一个还算凑合的微笑,了他的发,“知就好,以后还乱来吗?”
看着五手指都渐渐完好如初,晶莹如玉,她角也落了笑意,看着男人傻乎乎的摇,傻乎乎的笑,突然发现自己这样很蠢,又停动作的模样,溺的在手心吻了一记。
“谁手疼?”
飘瀮偷偷瞅着他,嘴角一一的开始上扬。
,“说话。”
“手疼。”
抱着的男人像只鸵鸟,里泪光闪烁,“主?”
修复指甲什么的,都是小意思,飘瀮当时疼,后来昏的没有意识,机能低,连带自我恢复的反应也很缓慢,柔的碰上略带痛楚的指尖。
“还疼吗?”
阴炙撇去一,总算开了窍,没让她继续暴走去,“哪里疼?”
五手指都看了一遍,最后停在无名指上,又轻轻吻了一次,才把戒指拿了来,小心的套了上去。
“够了。”
讨个男人兴也不错。
“疼。”
阴炙算是服了,耐心耗尽,勉转换严厉为冷淡,“把手伸过来。”
小房间便在折腾了大半夜后,让人不忍打扰的安静。
“不会。”
“主,主……”
“不痛,痛,没有。”他摇又,两手缓慢的伸来,抱着脑袋,咬着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