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臭鸟听话地从他脚边爬到间,还真想在她爹裆上绣花,结果就看到那里鼓鼓一个大包,单薄的亵被起。
“都去。”
针法简单笨拙,针脚凌乱无序,东边一针,西边一针,一只歪歪扭扭的红丑陋小鸡被绣在上面。
“爹爹。”
再折返回来时小胖气鼓鼓缩在被窝,背对他不肯理人。
小臭鸟又不兴了,想缩脚回来不给爹爹洗了,被他抓住脚丫净,才唤人来倒,他自己起去洗手。
他使唤人离开,亲自蹲挽袖,白净漂亮的大手探中捉住温的小脚轻轻。
哪有那么严重了?小妖怪不服气。
长长一吻作罢,祈云快被他亲到不过气,他才轻轻松开,啄吻她的嘴唇、面颊,“爹爹在朝为官,衣冠举止皆有法度,云儿想让爹爹君前失仪、同僚面前失态么?”
“真的,是真的,不信您一会儿问老爷。”
唐关沐浴完毕过来时,小宝贝正在丫鬟们的服侍泡脚丫。
祈云双手拈起绣片给爹爹看,“这是我绣的,爹爹看绣得好不好?”
“嗯嗯嗯。”小鸟,继续追问她爹:“爹爹觉得我绣得好不好看嘛。”
“哦。”
“怎么了?”他换了只脚丫继续,问。
然后一瞟他上的白绸中单,想作妖,“我绣得这么好,帮爹爹在衣服上绣一个,好不好呀?”
祈云羞红了小脸正不知该如何针,上传来低哑的声音:“宝宝亲亲爹爹。”
小臭鸟还惦记着被说绣工差的事,一脸不开心。
好鬼!
百灵冒着冷汗将球推去,和丹鹊一起打伺候她洗漱。
老男人一把掀开锦被,将闹别扭的小东西扯过来压在,气息在她脸上,唇贴上她的,咬桃粉的唇,到她嘴里翻江倒海,吻得霸凶狠,一解这几日的相思之苦。
也罢,就当哄宝贝开心了。
宝贝骑在上忙活半天,憋了几日的老男人心猿意,孽早早便悄然竖立,他一脸严肃指着腰,“绣在此。”
小凤凰瞬间开心了,“我就知爹爹才最有光了!”
“......放肆。”
小臭鸟在她爹衣襟上绣好一只丑八怪小胖鸟尤不满足,揪着他的脚,巴巴看他,“这里也想绣。”
“我没要绣在官服上,就想绣在爹爹正在穿的这件上,只给我一个人看。”
他再仔细打量一,违心哄宝贝,“很别致。”
唐关略微挑眉,问:“绣得是云儿自己?”
睁说瞎话:“我家小绣的,自然是好的。”
“真的嘛?”小凤凰狐疑看她,一脸不相信,又去问旁边的丹鹊。
“当然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