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卓尔笑容发涩：“师兄在说什么，说得这么投？”

李卓尔：“……”

说废话！！

李卓尔：？

李卓尔心里像是被无数的毒虫啃啮着，脸上还要故作自然，只能不停地喝，以压心中火炽般的痛楚。

而孟非悬显然是不会累的。

谢染面不改地听孟非悬李卓尔，虽然已经能熟练地自动屏蔽孟非悬的声音，但是一次听他说这么久难免还是有累。

“这样啊……”李卓尔更加疑惑，但还是接过了谢染的电话。

半小时后，谢染大约是渴了，伸手去拿桌上的杯，像是才注意到旁边还有个人。

李卓尔：“喂。”

李卓尔还没反应过来，孟非悬已经一一句“师弟”地聊上了：“师弟，你刚刚是在旁边等了半小时吗？你闲的嘛，既然你这么有空，不如我给你讲讲我跟你师兄的故事吧……”

李卓尔只觉得前的一幕无比刺，他很想脆走开，但是脚却像生了一样无法移动，无论如何，他一定要搞清楚对方是谁，一定要知这是怎么发生的。

这不是他师兄的人设！谢染以前绝对不会跟别人聊电话聊到忘记旁边的人！

谢染：“没什么，我男朋友话多。”

李卓尔：“……”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对方的话里似乎有些嘲讽。

耳机里，孟非悬骂骂咧咧：“师弟怎么回事啊？这还不走？他是不是打算照亮诸广场啊！”

结果谢染居然直接无视了他，与电话另一的人漫无边际地说起了显然没什么意义的废话。

李卓尔正苦于找不到机会打探谢染“男朋友”的事，没想到谢染会突然有这样的提议。

谢染余光扫了李卓尔一，突然问：“你要不要跟我男朋友说话？”

虽然李卓尔听不到另一个人的声音，谢染看起来似乎也与平时没有太大差异，说话并不多，但是仅仅这只言片语，却显示与平日里截然不同的信息量。

谢染何曾对一个人有过这样的耐心？

孟非悬在谢染耳机里：“先生，我不想跟他说话，我跟辣鸡没话说。”

李卓尔：？？这是你介不介意的事吗？

孟非悬：“师弟你好，我是你师兄的男朋友，你也叫我一声师兄或哥夫就行了，我不介意的……”

真是闻所未闻。

是李卓尔梦都希望能够现在自己与谢染的相中的。

李卓尔脸上已经僵得几乎笑不来：“师兄，你说完了？”

李卓尔暗喜之余难免也有些奇怪：“有什么事吗？”

谢染神自若：“他有话跟你说。”

个电话居然打这么久，谢染平时事一向最讲究效率，与他通话的时候从不提及工作以外的容，他以为自己在一旁，谢染应该会很快结束通话。

这样的姿态语气，更是李卓尔以前从未看过，也不敢想象会现在谢染上的。

哪怕谢染并没有怎么说话，但是他的姿态分明是放松的，他的话语中更有着从未有过的纵容。

李卓尔本来想为自己辩解两句，但是孟非悬提到他跟谢染的故事，他

“没有。”谢染，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你怎么还在？”

李卓尔：“……”是错觉吗？为什么谢染的话听起来有像在秀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