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在吗?”是三哥。
“乖宝贝,不要怕……”他伏在耳边以好听的声音轻声说着,“这个刺青很,我的犀儿现在纯洁又妖艳,不过你不想要的话,青岩答应你,肯定帮你治愈好不好?”
如果没有青岩,怎么又会有现在这样的况?正在纠结,忽然听见了敲门声。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以手撑着起床才发觉上没有力气。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我费力的起环望着四周,没有青岩、没有凌乱的衣、连梳妆台上的木质盒还规规矩矩的放在远,难一切都只是梦而已吗?
着他,却在一瞬间全然失控……凤凰浴火图,现了,雪白的背上凤凰展示飞,不知三哥是怎么得,比上次颜浅了一些,也更加鲜活,昏黄的灯光映着淫靡的汗、那睛仿佛活一样。
“多谢温大夫这些日的照顾,”我没有动面前的,而是作一副天真烂漫的模样,笑着说,“可是男女毕竟有别,犀儿怕被外面的人知,失了皇家的统。不知──”
他没等我说完就说,“那是自然,温某正想告辞。不过受人所托,须有个交代才能走。”
青岩十指从后方我的双手,俯将后背全然覆上,宽大的躯压迫,不是的深度还是和面的挤压都更加明显。
“好……唔……”得到了保证我的心中终于没有那么恐惧,而接来淫贼更加剧烈的索求让我一次又一次脱力的,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在无尽的迷乱中晕了过去。
“何人?”我继续微笑,“不知温大夫受何人所托?”
没人回答,屋里空空的,让我的心一阵没来由的惊慌。
外面的敲门声让我回过神来,我低咳了一声,说,“来。”
我转走回里屋,咬牙上了大床,掀被盖上。白泽向后退了两步猛地一,竟然到了我的枕边。
白泽听到的我的声音,从箱里窜了来,摇着尾巴在我的脚边转,我弯腰想抱起来却被面的一酸胀的地方扯得低哼了一声。
“青岩!”我小声叫着,“你藏在哪里了?”
我惊讶的看着它活泼的摇着尾巴,放佛在向我展示自己有多么厉害一样,模样非常可。
大门被打开,三哥还是扮作大夫的模样,他来以后,负责洗漱的女鱼贯的来。我以不适为由没有床,只用茶漱了,又以湿巾了脸,随后又有女在床上放了小桌,将十几小菜粥品摆了上来。
过于妖异的画面让我几尖叫,却在青岩的大手搓发呻似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