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那jiaonenchu1刺去。
被他使巧劲压住的shenti无法颤动,更无法抬起,只剩xiakou中的尖叫声断断续续的传chu来,xiashen的针尖稳稳的紮,疼痛和酥麻渐渐连成一片,gan受越加明显。说不chu是痛苦更多些,还是羞耻的喜悦更多些。
这样过了不知dao多久,当我shen上的汗终於把白布都打湿,三哥终於停了xia来。
他放开我的tui,失去掌控的tui随着铁链的拉扯无力的摇晃。
他说,“ma上就好了。”
而此时的我只有chu的气,没有jin的气,嗓zi也叫zhong了,几乎无法发音。
知dao他即将折磨我最私密的一chu1,在上面留xia羞耻的烙印,我却无力的反抗,羞耻的泪shui沿着脸颊缓缓liuxia。
“呃……”他的手指划过花ban,在刚刚画上枝叶的地方不停的摩挲。我本能的瑟缩了一xia,随即发chu嘶哑不堪的惊呼声。
shenzi因为这认知如同惊弓之鸟,更加之淫药的cui发,mingan得即使轻碰一xia,都能抖动的如同秋日落叶。
“怕了?”
我没有回答,泪shui却再次无声的liuxia。
三哥起shenxia了床,shenti终於脱离了钳制,因为密密麻麻的疼痛和弥漫了整个shenti的麻yang不住的颤抖。
过了没有多久,三哥来到我的面前,俯shen将一块叠好的白布放在我嘴边,说dao,“咬住。”
我没动。嘴巴随即被掐着xia巴掰开,大手将白布sai了jin来。脱臼的胳膊因为他动作的挤压而剧烈疼痛,我闷哼一声,所有的声音都被堵在了肺腑中。
他再次离开,一阵瓶瓶罐罐响动之後,回到了shen侧,窸窸窣窣的声音渐渐响起,那熟悉的声响虽然轻柔,却狠狠的刺痛了我的耳朵。
是脱衣服的声音,是他在……脱衣服。
我吃了的转过shen,他的外罩已经脱xia,随後是中衣,纠结着肌肉和伤kou的上shenluolou开来,shen上的薄汗在夜明珠的照耀xia闪闪发光。随後kuzi被脱xia,踢到了一边。
gao昂的肉棒脱离了束缚以後,正绷紧着上xia抖动。
我吞咽了kou中的唾ye,绝望的闭上了yan睛。
要在这个时候吗?在shenti被紮了无数的小孔之後,还要被他玩nong吗?不要,我不要,已经够残忍了,他还要zuo到什麽地步?
三哥不发一言,从後面上了床榻,掰开我努力闭合的tui,挤jin了shenzi之间。
又re又ying的东西,正拍打着liu着蜜ye的花ban。被chun药浸淫的无比mingan的shenzigan受到了男xing的气息,叫嚣着沸腾起来。小xue不受我控制的一开一闭,如同最淫dang的女人那样,正吐chu一波一波的蜜汁,邀约着大肉棒的侵犯。
我的心已经guan不住shenzi,任由它zuochu这些无比淫dang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