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摩挲,。
他去什麽?还没等我再他想,他便坐回到了床上。
“犀儿这就到了吗?”他继续奋力的咬着那里,说话间的气息不停搔着最麻的地方,“哥哥还没有去,你就到了吗?”
“平时……唔……是会饮一些。”他上了床,一只手指拨着已被剃的净净的小丘,说,“这凤还巢是三十年的陈酿,味香,也醉人。几年不见,犀儿果然是个大人了。”
“啊……”大在上面了!火的在那一片光的地方大力的着,随後竟是狠狠的一咬。这一咬并没有让我到疼痛,反而是一酥麻,如同久旱的禾苗看到那样的幸福。我脑随之轰的一声炸开了,到了!全积蓄的望找到了,从四肢百骸轰的一声冲到了他唇齿的一片,又缓缓的弥漫到了更多地方。不受控制的一一痉挛般的动,喜悦的泪混着因为过度无法抑制的都了来。
“我看那桌上放着一壶酒,是上好的凤还巢。犀儿喜喝?”
“犀儿面还没有喝过酒吧。”三哥继续沿着整个花丘倒酒,醇香的酒业顿时顺着花丘上方到了大侧以及两花唇之间的小,冰凉的
“嗯……好香,”他灼的气息洒在花丘上方,让我的不由得一震,“好想尝一啊,我们犀儿这麽的地方。”
“啊……三哥!”三哥竟将那酒倒在了小丘上!一醇香扑鼻而来,而刚刚被剃光的地方同时传来了一片灼烧般的疼痛。
一只手指缓慢而有力的扑哧一声了满是淫的小,开始缓缓的,而每一次着力的地方,都是那个让我到达极致的。每一次,弱的就大力的颤抖一次,刚刚那还没有过去,这手指缓缓的用力让我更是无法抵抗。
“犀儿这个小嘴可真紧,”他的手指扑哧扑哧的着,随後勾起来,捻着一个尖利的东西在那一来回的动,像是被小小的利紮住,忽而又像是被羽抚。“哥哥一会大肉棒的时候,犀儿可要像住自己的小这样用力啊!”啊啊啊,那尖利的东西,是我的发麽?三哥将我刚刚被剃的发放了面的小里面了吗?
太淫了,这种对待。被剃掉的发先是被放小嘴里品尝,现在又要在最私密的小里搓吗?再也无法承受这种极度的淩,我哀声哭叫起来“哥哥……”
“犀儿哭喊起来,三哥就更兴奋了。”满的气息拂着我的,他说,“犀儿稍稍等一等,哥哥上就来满足你。”床铺微动,那灼烧着的量忽然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