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不要……”我惊恐的受到那锐利的锋芒已经要碰到细的花丘,那里的肌肤在恐惧之已不住的颤抖。
“哥哥给犀儿剃好不好。”他忽然说。
“犀儿的真白,真细,”三哥有无尽的耐心和兴趣,看着我全因太过烈的望和冰凉的接不住的颤抖,“比最的白玉脂还。”
一凉气从心深蔓延来,与灼的形成了烈的对比。“犀儿记得要将抬起来,不要掉,否则──这刀可是削铁如泥,三哥曾用它杀过不少悍匪。”
“不知……”那冰凉如金如玉,有些阴凉。我分辨不它的样,自压制着中的翻的不适,颤抖的接受着他无的挑逗。
“犀儿知不知,哥哥喜看着你哭叫,你越是哭叫,哥哥就越想要狠狠的玩你,这样你就会很乖。”他顿了顿,说,“这次回来以後,犀儿总不乖。”
那锋芒却来到了双之间的地方,一只灼的大手将未捆住的扯开,让最羞辱的地方大大的敞开。“犀儿要成人了,这小肉丘上都长了,这麽多。”最私密的地方就这麽被哥哥睁睁的看着品评,羞耻让我心中猛的缩了一缩。
在两团耸微颤的雪峰之间轻轻的划动,连小巧粉红的端也不放过。
,正在我最最私密的一,一一的刮。夹杂着无尽的恐惧,更让那里万分的灵。
“是袖刀。”
我反般的向後紧贴,脑嗡的一声,心中想到的就是“被发现了”。
手指不停的轻揪着那一细小的绒,说话时男的气息直直的到小,引得那里不停的紧缩,渴望他能够狠狠的对待,可是他没有。
话音刚落只听刷的一声,我立到了一丝冷的杀气,那是来自致命武上的锋芒。大不了一死罢了,我心中暗暗的想,脑也稍稍的清明了些。
“犀儿好乖……快些叫给哥哥听罢!”说罢那刀尖边在花丘上,一一的刮起来。
“犀儿怕麽?”那冰凉的东西逡巡到了我的脖颈,随後是耳侧、脸颊。我心开始狂乱的动,如果被他发现了,我将会受到怎样的惩罚?心中正胡乱的想着,却被他的声音打断。
“啊!”是他的手指轻拽着花上方的黑细草。
“你……唔……”我咬唇,那冰凉的刀锋贴到了细的花丘上,让我心中一。一快沿着刀尖蔓延遍全,我小腹不住的收缩,险些来。未被束缚的终是抵不过心中的恐惧,缓缓的向一侧伸去。
“啊……”好,睛看不见,那受便格外的锐。本是令人恐惧的杀人利